喝断片了? 看她与平日截然相反的样子,断片倒也有可能。 “......嗯。”白矜垂了垂眼,“有点模糊。” 陆欢的停顿只是片刻,便恢复如常,“是我看见消息后过去带你回来的,你喝多了,我费了很大劲。” “只是没想到你酒品那么差,路上吐了我一身。”她边说着,边起身往饭桌上走去,倒下一杯温水,余光同时留意着白矜。 看起来像刚睡醒,发丝散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有些皱。 她听完陆欢的话,有些无措,张唇斟酌了好几下,最后说出一声,“对不起。” 陆欢是编的。昨晚白矜酒品并不差,也没有呕吐耍疯,除去那个拥抱。 看她这副道歉的样子,好像是信了她的话。 看来还真不记得了。 陆欢暗在心中想道。 “没事。”她收回目光,把药放置好,“来吃药,早上刚去买的。” “吃完去洗澡,再把这身衣服换了。” “什么药?”白矜稍睁大了眼睛,走过来。 陆欢用汤匙搅拌着药,“你昨晚喝那么多,头不疼吗?” 长方形的饭桌,陆欢站在椅子一旁。 白矜站在侧边,像在回应她的话似的,眉间微蹙起地扶了下额头。 目光又落在玻璃杯内黄褐色的药体上,犹豫地抿抿唇,问道,“......可以不喝吗?” “又不是小孩子了,喝个药还别扭什么?” 陆欢闻声抬眼,便把手上搅拌完的药递过去。 听了这话,白矜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双手捧起玻璃杯,抬手饮下去,几乎是一口气喝光。 放下杯的时候,那张绝色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难受的神情,面色不太好看。 陆欢瞥见她的脸色。 记起来了,这人是很怕苦的。 小时候她整蛊她,经常偷偷往她的碗里放苦瓜汁,最喜欢坐在一旁看她吃完第一口面色难看,却又为了体面不得不咽下去的样子。 总之那时候的她只要一看见她脸色难看,就会获得莫大的满足感。 莫名心情舒畅。 到现在也是如此。 陆欢压着嘴角的悦意,转身拿过杯子去清洗,擦干手后重新回到沙发的座位,接着看起笔记本。 “沐浴间有热水。” “好。”白矜点头,回房间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清水冲洗身子,洗净身体遗留的酒味。 白矜再换上干净衣服出来时,陆欢正在厨房。 里面隐约传出刀切菜的声音,不快不慢,力道平稳。 正在垂眸切菜的她身前穿戴黑色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