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勉强地摇头,呜咽着反驳。 她从没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哪怕年少时勾着谢留一起耳鬓厮磨,他对她都是极致小心温柔,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爱慕呵护。 不像现在,她真正意识到男女之间力量上的悬殊。 作为成年男子许久的谢留,天性上对她有着压倒性的征服与克制,哪怕之前她从未想过要求饶,实际上,她已经被这样走火入魔般的谢留侵略到了内心深处。 不止无处可逃,更是想要就此投降认输,说一句她错了。 谢留为了不让她咬到自己,捏着她的腮帮自给自足,一边问:“我还没问你,之前在酒家见了你那‘义兄’都说了些什么。” “他叫盛云锦是不是?京都书院的学子,文质书生是吧!” “贱妇,你喜欢那样的?” 还没说几句,谢留就像不高兴了,脸色难看起来,阴阳怪气地鄙夷,“在战场,这种读书人只会被吓得尿裤子,他能给你什么?” 此时胭脂身处水深火热的境地,发声都艰难,更何况同他解释狡辩。 她已被迫显露出半丝痴态,秋日气爽,人都添厚了一点衣裳,她却香肩半露,额头粘粘了不少湿漉漉的发丝,好像和谢留一样很热似的。 谢留感觉到她的顺从软化,眸光阴晴不定地扫瞄几眼,难得怜香惜玉,半带柔情地摸了摸胭脂的脸颊。 指头还在她下巴处,仿如抚猫般挠了挠。 胭脂不由自主地抬着下巴往下凑,似乎想让他多挠几下。 谢留富有兴趣,哑声而又玩味地道:“要不,你我就在这幕天席地把堂拜了吧,免得浪费这好光好景。怎么样?” 他这样说,就跟真的要征询胭脂意见一样。 只要她同意,谢留当下就不会让她走出这个院子半步。 事实上,她早已为鱼肉,任其刀俎了。 谢留初始在她那发泄了一回,眼神深沉,动作轻佻地抹掉她嘴边的痕迹,彼时胭脂已经褪去了鞋履,衣裳乱糟糟地不再整齐。 她头发披散,半遮着上身谢留所说的好光好景,皮白得像新做出来的豆腐,碰一下既软又弹。 胭脂脑子俨然成了一团浆糊,既怕挨打,又隐隐渴望一点点疼痛加之在身上。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她没办法说,但是这样危险强势的谢留让她感到微微着迷。 她对男子,向来是寻常无用的瞧不上,喜欢盛云锦那是因为有打小的情谊在,又见他衣着风光,有才学有前途,生得又一表人才。 但谢留和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说话带着军营里的放肆粗鲁,有时笑得风流多情,却始终流淌着一股纯粹浑然的雄性气概。 他让胭脂在他完全的镇压之下不仅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还想随他任意摆布。 慕强乃是天性,只是她怎么会对着谢留想要服软呢。 她出神太久,谢留不悦的皱起眉头猛然一把将她拖上竹榻,突然的腾空让胭脂惊讶地勾住他的脖颈,软绵地娇呼一声,“谢灵官。” 谢留嗤弄地问:“你在想谁?想你那个义兄?想他这么搬弄你?” 他力气有所收敛,却依旧很猛地拍了她一下。 胭脂捂着被打处,嫣红着小脸说没有,由于声量小了,谢留没太听清,亦或是他觉得听错了,“什么。” “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