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许望舒。 “是吗?”大姐也看向许望舒求证。 许望舒顺着叶瑞白,点点头,“是。” 叶瑞白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有一次赶不上门禁,我们就买了一份老酒烧烤,找了外面的酒店凑合了一晚....” 大姐搓搓耳朵,洗耳恭听的样子。 “首都的天气又干又冷,她头发全是静电,也不爱扎,炸得到处都是……我和平时一样,像朋友那样去拉她的手,被静电电到了。” “我就开玩笑说,这是爱的火花。” “她不说话了,耳朵红得厉害,乱蓬蓬的脑袋下面就露出双眼睛,眼珠子飘着,不知道往哪里放,然后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自暴自弃地眼巴巴看着我。” 大姐小声地“哎呦”一声,“得成!” “我想,完了。”叶瑞白正儿八经的回忆着,“她这是爱上我了。” 大姐又“呦”了声,“你这么自信?” “我应该是很自信的。”叶瑞白眨了眨眼,语气肯定,“反正她就是爱上我了。” “你俩就好了?” “好了。”叶瑞白说。 “咋告的白啊?”大姐还是不过瘾,追问。 “我说,我一早就爱你了,你和我谈恋爱,亏不了你。” 大姐怀疑道:“这不像是你们南方人会说的告白啊?” 叶瑞白满口胡扯:“首都待久了,带了点口音。” 大姐满意了,“有道理。” 休息结束,几人继续踩着草木跟着向导前进,从枝梢交错的丛林越过最后一棵古树,远处沙砾滩涂上惊飞几只白色飞鸟,仰望高远,是高洁雪山。 河水无声地流着,闪耀着光芒,掠过湖心的一阵清风落入手心,沁凉飘渺。 那个大姐深深吸了口气,走到她们身边,问:“那你们现在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歌手?” 风一过,森林里带出来的泥土草木气味就散开了。 “医生不好做,没时间谈恋爱,自己创业了。” 叶瑞白呼吸绵长而轻,许望舒看她,叶瑞白的语气里带了些得意:“不过她是主唱。” “她是一个很厉害的音乐人。” 夏天花期最盛,现在山底积雪不多,半山化雪,有种纱幔落头的感觉,天地交集的夕阳奔涌而来,光与光密集的交缠着,成形一片旷达的彩色帷幕,像是奔赴婚礼的幸福新娘。 帐篷地下的篝火已经燃起,星点的火焰浮着浮着,就变换成了夜空中的星河,蜿蜒流淌在雪山新娘的头纱中。 噼里啪啦的柴火崩裂声中,人语声显得格外沉闷,像是从湖畔的那一头传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