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混乱。” 许望舒又不说了,长久的停顿后,她说,“这样解释会让你好受一些吗?” 她弯下身子,语气疲倦,“不会,根本没有用。” 叶瑞白身影的轮廓与颜色已经褪进了浓墨中去,可是眉眼中的灿亮,却鲜明得融不进黑暗里。 许望舒不敢看叶瑞白,她头埋进膝盖中,“我们的开始就是乱七八糟的,再怎么样,再怎么样……你能过去心里的那道坎吗?” “能。”叶瑞白去拉许望舒的手。 许望舒顿住,却马上躲避似的抽回手来,“我不能。” “我会想,是不是因为我有那么一点像唐可,才会让你产生了什么误解?”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可值得你说能的。”许望舒说,“我不懂。” 许望舒不敢向前迈步的原因太多了,她为两个人预设了所有的可能性,得到的最好结果就是保持现状。 “我没有非你不可。”许望舒自我安慰着。 “那我们到此为止了吗?” 许望舒张了张嘴,贪心地咽下了所有的违心话。 “你还会想见我吗?” 叶瑞白趴在许望舒的脚边,轻轻吻着她的脚腕,“再试一试,好不好?” 许望舒手盖着叶瑞白的发顶,滑到她的耳朵上,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她实在贪恋叶瑞白。 叶瑞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攀上来,“不说了,就这样吧。” 我们就这样纠缠下去。 所以不说了。 许望舒颤着肩膀,心底竟生出点莫名的恼恨来。 她的恳求中带着逼迫,近乎强迫一般让叶瑞白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伤痕。 她宁愿叶瑞白在她身上肆意横行,也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让她误以为,叶瑞白是非她不可。 许望舒啮噬着叶瑞白的指尖,环抱上她的脖jing。 “再多一点。” - 三月,春城。 “叶老板这段时间有够忙的,我都半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今天总算是要见到人了。” 金希希的病已经好全了,兴致勃勃地张望着来来去去的帅哥美女,“怪想念的。” 演出完美落幕,几个人正坐在咖啡馆里等着叶瑞白赶来汇合。 许望舒喝着苦咖啡,墨镜遮盖住了她眼下的两片青黑。 肩膀上的薄痂被太阳晒热发痒,许望舒隔着衣服挠了挠,这是她逼迫叶瑞白咬出来的伤口,当时见了血,半个多月了,还结着一层薄薄的痂。 她也半个月没见叶瑞白了。 大概是因为她神经质的不停过分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