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状态,这是怎么回事啊?上次看柏林总决赛还觉得他很稳的呀。” 江鹤没了看下去的心情,他起身往后台走去,气场冰冷。 不过十分钟,fb四人如数淘汰,回到了休息室,看到江鹤的时候眸子里一一闪过惊讶,特别是流年。 江鹤坐在沙发上,轻轻抬了抬下巴:“先给我解释。” “我看错了。”流年说。 “你觉得呢?”江鹤望向原桓榷,颇有一副要给他撑腰的气势,原桓榷也知道现在不是抖机灵的时候,他顿了顿,说:“算了,娱乐赛而已。” “态度有问题,娱乐赛都打不赢。”江鹤捏了捏太阳穴,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他基本上不在流年和漫天面前抽烟,这还是第一次,江鹤声音微微沙哑,盯着他道:“流年,我不会再管你了。” 休息室一时间陷入了无言的沉默,流年呼吸微重,仰头看向江鹤:“不……” “我会让上头安排新的教练过来,我去带二队。” “不行。”原桓榷硬声拒绝。 “我胜任不了这个位置。” 流年声音微哑,听起来有些像受伤哀鸣的小兽:“不是你的原因……” “你们先冷静一下,这事再议,待会有赛后采访,大家都别乱说话。” 全场唯一一个状况外的漫天懵懵的点了点头。 杀队友这事在职业联赛上并不多,特别是以“错手”为理由的杀队友就更少见了,但fb保持的统一口径就是没看清楚罢了,而且当事人原桓榷也是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晚上回去还愉快的直播了一会,导致想带节奏的都没办法找到切入点。 江鹤今天在基地待了很久,先是跟程宁在会议室说了半天话,又把流年给叫了问去聊天,这两人出来的时候都一身烟味,原桓榷蹙了蹙眉,关掉电脑下播,走到会议室里,被里头的烟味熏得皱了皱眉。 “怎么抽了这么多?” “烦。”江鹤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好在流年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顽固小屁孩,他答应会配合训练和比赛,到时候什么情况再看看吧。” 原桓榷哼了一声:“我看他就是太依赖你了。” “我他妈的又不是老妈子,依赖我有奶吃吗?” 原桓榷走过去轻轻捏了捏江鹤冰冷的后脖颈,问道:“我今天那一枪帅不帅?我还担心你没看到呢。” 江鹤失笑:“帅。” “饿不饿,出去吃东西?” 江鹤挑了挑眉:“光明正大跟教练说要翘出去吃东西?” 原桓榷凑过去亲了亲江鹤的嘴角,撒娇道:“行不行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