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人一个劲往他脖子里钻,呼出热气:“哥~” 江鹤推他的脑袋,半天推不动,被原桓榷压过来的重量顶的连连往后退:“你站好说话。” 原桓榷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 “对不起什么?”江鹤蹙眉。 “不知道…嗝,反正先认错肯定没错。” “走开点,我外卖要凉了。” “不走开,不走开不走开。” “你别在我这耍酒疯,要耍回家耍去。” “我不,我就要黏着你。” “你烦不烦啊原桓榷。”江鹤怒骂道。 “你才烦呢!”原桓榷愤愤道,“你又…又不回,回不回…没回我微信……” 他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看起来有点痴呆。 “我有事。” “你怎么这么忙啊?嗝…你每次都,都,嗝…不理我……” 江鹤不想跟喝醉酒的人多讲,他紧了紧外套,说:“你酒驾来的?” 原桓榷乖乖回答:“我叫的代驾。” “噢,那我走了。” 原桓榷哎了一声,上前一步把江鹤拉进怀里,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喃喃温柔问道:“为什么生气?嗝…因为我,因为我嗝……我开枪打你了吗?” “原桓榷,你再敢对着我打酒嗝你就完蛋了。”江鹤狠狠道。 原桓榷立马憋住气,把下一个小嗝憋在喉咙里,脸渐渐憋成红色,无辜地望着江鹤。 过了一会,他慢吞吞开口。 “哥…嗝——” 原桓榷又立马举起手捂住了嘴。 “傻逼。” 憋住嗝之后原桓榷只敢慢吞吞讲话:“你,你生什么气,你要告诉我,不然我怎么改嘛……” “你醉成这幅鬼样子能记住我说了什么?”江鹤质疑道。 “能的能的!告诉我吧哥,下次我肯定改。” 他热切而专情,眸底迸发出亮晶晶的光。 江鹤轻轻缩了缩手指,几不可闻叹了一口气:“你改不了的。” 江鹤想走,又被原桓榷不由分说拉住手腕。 “你赶紧回去。”江鹤说。 夜里只有花坛边幽暗的路灯,晚上十点半,fb的牌子上的光准时关闭,偌大的口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远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的暗又长,看起来像缠绵悱恻的一对小情侣。 原桓榷最会装委屈了:“我不想走……” “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我能在你这里睡吗?” “基地人太多了,不方便。” “你的床特别舒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