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头一次感觉自己这儿子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爷爷欣慰的点了点头,苏金生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笑了,这才是一家子人呢。 而叶陌低声道:“你比我想的要大度。” 这是什么话,晓月很是不满的瞪他:“这么说来,在你眼里我是小心眼的人了。” 叶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救:“不,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觉,觉得……”大概真以为晓月不高兴了,紧张的说话都不利落了。 见晓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叶陌才知道她是故意的,遂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这样难得娇俏的模样,心里有些痒痒的,恨不能亲过去,可惜车上人多,而且还都是长辈,两人牵个手还都要遮遮掩掩呢,哪里敢造次,但又实在忍不下,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可是记住了。” 晓月愣了一下,本想问他记住什么了,可是想想车上这么多长辈看着呢,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总归不像话,也就没问。 前面开车的周浩宇可是从镜子里把两人这一番打情骂俏的互动看在眼里,虽说早就接受了可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冒酸水,叶陌这小子属实不厚道,周浩宇都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酸自己,行,你小子狠。 我不看不听还不成吗,老子听歌, 随手翻出一盒磁带放进播放器里,很快前奏响起,晓月微微一怔,让她怔愣的不是前奏里极富古韵的旋律,而是这旋律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正想着进到了主歌,是个很清冽的声音,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旋律优美,歌声动人,车里先头说话声音都没了,大家都专注的听着这首歌,直到一首歌放完,大家才回神。 杨睿道:“这歌怎么有点儿熟呢,好像以前在哪儿听过。” 周浩宇不乐意了:“你小子少吹牛,这带子是我托人从电视台内部弄出来的,还没正式发行呢,你上哪儿听过。” 娟子:“真的,我好像也听过。” 周浩宇正好撇嘴怼两句,却听见叶陌道:“晓月,这是不是那年咱们参加诗词大会的时候你在车上唱的那首,我记得你当时说歌名叫千年一声唱。” 杨睿一拍大腿:“对,对,我就说听着耳熟吧,就是你那天唱的,当时咱们叶校长还大夸特夸了一番,后来诗词比赛之后聚餐的时候,你也唱了,叶陌还弄了把古琴伴奏来着,当时你们俩在台上,那叫一个珠联璧合,把在场的那几位教授书法家什么的都听傻了,杜教授还特意问你是谁作的词儿,你说是那个什么沈涛写的,那天你们俩可是给咱们一中长大脸了,听说现在咱们叶校长还有事儿没事儿就跟学弟学妹们提呢。” 娟子点头:“对,我也记得,就是沈涛,当初跟你合伙开音像店的那个,后来被电视台看中,跟你拆伙去了帝都发展,这一晃都好几年了,想不到都发磁带了,这是出名了吧,不过没听过有叫沈涛的歌星啊。” 说着车子进了服务区,长辈们都下车去了,坐了半天车,腿脚都僵了,就算不去厕所也都想下去溜达溜达,一时车里就剩下了,几个年轻人,小叔苏金强扶着爷爷下去了,本来想让大宝跟着,谁知大宝摇头说他不想下去,苏金强哪会不明白儿子的想法,他是想跟晓月待在一块儿,说实话大宝喜欢亲近晓月,苏金强并不觉得奇怪,他这侄女儿是挺厉害的,但厉害不是像赵卫红那样的假厉害,是清醒而优秀的厉害,但厉害只是对外,对家人完全遗传了大嫂的善良,这一点从她对待自己跟大宝的态度就能知道,也正是因为这种善良,才让大宝想亲近吧,更何况他们还是姐弟,这也是血缘上决定的。 所以,苏金强很放心的扶着老爹下去遛弯了,车上就剩下了几个年轻人,周浩宇没下去,而是饶有兴趣的扫听沈涛的事,晓月大致跟他说了说。 其实这件事很抓马,当年大家都表演节目,她也只能应付一下,唱这首歌完全是临时起意,后来诗词比赛结束的聚会上,被叶校长点名又唱了一遍,也是从那天她才知道叶陌除了钢琴之外竟然还会古琴,果然是多才多艺真才实学,跟她这个水货完全不一样,当时杜教授他们听完非常激动,非得问歌是谁做的,词儿是谁写得,无奈之下自己只能拉沈涛出来顶缸,毕竟不能说实话,就算说了实话也没人信,说不准还以为她疯了。 只不过晓月当时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拉了沈涛出来顶缸,会引出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