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怎么打电话都不接的。” “太吵了,没听到。” 电话那头传来好几声催促陆执与喝酒的声音,依他这性子,跨年夜肯定是在外面喝酒。 而陈识这边静悄悄的,遥远的炮仗声都钻不进听筒,他握紧了手机,小声对电话那头的陆执与道:“明天就大年初一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好,也祝你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还会说这种漂亮话呢。”陈识捧着手机,心尖被暖意逐渐填满,他坐在窗边,视线落在窗外灿然的烟花上,斑驳的亮光在天空中炸开,迅速又消失不见,“陆执与,我已经心想事成了。” 陆执与自然是不解他的意思:“嗯?” “没什么,馒头和包子在家里怎么样?” 耳边嘈杂的声音实在太多,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因子,陆执与推开凑上来喝什么新学到的交杯酒的finn,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接电话。 “什么?刚刚没听清。” “馒头和包子在家乖吗?” 陆执与在外面接连玩了好几天,喂猫这事都是阿姨在做,他嘶了一声,说:“应该还挺乖的吧。” “应该?” “我这几天没回家。”陆执与如实道。 “啊。”陈识张了张嘴,忍下心头的问话后,又说,“我买了初五回北京的机票。” “好,我到时候来接你。” “不用,机场离家里又没多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也有好一阵时间没跟陈识通电话了,陆执与听着电话那头的他小声地分享着这几天的日常,声音温和乖巧,随手摸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含在唇间。 在烟酒里泡了几天的人已经快要闻不到尼古丁的气味,陆执与猛地吸了一口烟,再次启唇时,氤氲的烟雾从红唇中溢了出来。 “陈识,你想我没有?”他突然问道。 “啊?” 陆执与却不给他任何因为害羞而退却的机会,又问了一遍。 “回去这么久,你想我了吗?” 陈识只感觉自己脸颊温度非常高,他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小声回答:“想,很想。” 电话那头传来陆执与的轻笑声。 “心里想,还是身体想。” 这下温度更高了,整个身体都被陆执与这轻飘飘的两句话给弄得发烫,他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执与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害臊,他快步走到厕所隔间里,单手解开皮带,嘴里还在说着些挑逗陈识的话。 “想得厉害的话,要学会自己纾解啊。” 陈识面红耳赤的。 “你别说了。” “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