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制作蛋糕,技能总算初具雏形。 几天前,他就约了钟至来家里吃饭,精准地把约定时间掐在了七点。 还提前串通好了曲明格,让他无论编出什么理由都要拖延钟至到七点以后,好预留充足的时间为他筹备蛋糕。 周五下午的课程一结束,夏斯弋就匆匆回了家。 之前和母亲一起,他也要近五个小时才能做出一个将将能看的蛋糕。 眼下时间和人员都不够,他不由得压力倍增。 压力用得好做事可以事半功倍,可在他不擅长的领域里,压力显然没有成为动力的缘分。 几番折腾过后,夏斯弋不得已一边尝试重做一边准备备选方案。 他向“脚踏两只船”的群聊里寻求帮助,希望棠光或是季知新找个肯卖蛋糕坯的店面,买两块裸坯送到他家里。 直到真的有人接了这个“任务”,他才又专心研究起蛋糕失败的原因。 约莫不到二十分钟,客厅里传来物品磕碰的声响。 夏斯弋有些意外,也不知道是谁动作这么快,好奇地端着手往外走。 拖曳着舒适棉拖的脚才踏出厨房,他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两个人哪有他家的钥匙,怎么可能不经他开门就进来? 他千叮咛万嘱咐过母亲这个周末先别回来,唯一的可能只有…… 夏斯弋慌张地折步回身,试图在十几步距离的间隔里抹去厨房的一切痕迹。可惜,真正留给他的连十几步的时间都没有。 他才冲回厨房门口,钟至的嗓音便紧随其后地追了过来。 “怎么还没见到我就跑?” 夏斯弋只来得及推上厨房的推拉移门,关合的“哐当”声尤为突兀。 薄薄的两扇磨砂隔门背后,遮挡了他近半月来藏匿的惊喜。 他双手背到身后,抵着与他背脊相贴的玻璃隔门,守卫着未完成的礼物。 钟至走到他身前,举起手里的两个蛋糕盒,透明的盒盖揭开内容物的庐山真面目,显然是两个裸坯。 他轻晃盒子,奶白色的丝带沿着盒顶垂下:“是不是在等这个?” 夏斯弋死抵在移门上的手骤然失力,眼里尽是计划败露的愕然。 钟至拎着蛋糕盒向他靠近:“别怪曲明格,你知道的,要是我想走,除非你亲自在场,不然别人想拦也拦不住我。” 夏斯弋苦恼地闭了闭眼:“是哪个叛徒告诉你的?棠光还是老季?” 钟至摇头否认:“谁都没说,真论起来应该是你自己吧?” 夏斯弋不解地歪头。 钟至具体解释起来:“你最近那么反常,我很难不看出端倪吧?而且那天你给我发视频时,镜头一晃我就看见厨台上的裸坯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