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准时机继续岔开话题:“对了,过两天辅导员要请咱们几个吃饭的事,你知道吧?” 夏斯弋反应了一下:“吃饭?因为上次帮忙搬家的事?” 棠光点点头。 上学期末,几个热心的同学听说辅导员要搬家赶去帮忙,路上恰巧碰见了要回宿舍的两人,于是撺掇他们一起去,他俩就这样意外被抓了壮丁。 那天,他还特意捞上了钟至,毕竟这种“好事”,怎么都不能落下钟至。 棠光念叨着:“我记得你最近应该都没什么事,到时候咱俩一起去。” 掌心的振动拦截了夏斯弋的回复,他垂眸查看,是钟至的来电。 钟至平时基本不会联系他,一反常态打来电话,怕是和他们的协议有关。 他火速接听。 电话那头的声调沉沉,听上去严肃非常:“你在哪儿?” 夏斯弋正色,报出了自己的位置。 钟至应声:“正好,你来主楼门口找我,要快。” “好。” 夏斯弋也不墨迹,应完就挂断了电话,他起身把垫台阶的草纸塞进棠光手里:“帮我扔掉,有事,先走了。” 棠光兴奋地从台阶上蹦跶起来,眼底浮起异样的光点:“你着急走?” 夏斯弋“嗯”了一声。 棠光屁颠屁颠地跟上,还刻意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才开口道:“所以夏夏,钟至真的不行吗?” 夏斯弋停下开车锁的动作,震惊地回望棠光。 他滞了半秒,甩下肩上的书包,用力往棠光的脸上丢过去:“我怎么知道?!!” 棠光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脑袋直叫唤。 钟至那边还在等,夏斯弋没空和他计较,警告式地隔空点指了几下,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他这里离主楼不算远,只要再过前面的拱桥,不到三分钟就能到了。 这个时间点校园空旷得很,夏斯弋加速冲坡,力图节省时间。 他才冲下坡没十几米,一面飘逸的小红旗兀地挡在他面前。 钟至的声音自旗旁传来:“这位同学,校内不允许骑行过拱桥,你违规了。” 夏斯弋刹车,不偏不倚地停在钟至身边。 钟至的左臂戴着一枚红袖标,身后不远处摆着一个撑手机的长支架,旁边站着两个同样戴袖标的人,好像是纪检部的干事,上次吃饭时有过一面之缘。 他困惑地问:“你搞什么鬼东西?” 钟至欣然地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二十分钟前。 下课后,钟至没有着急离开,等校园重新陷入寂静,他才走出教学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