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如何?” “还挺好吃的。”赵泗讪笑了一下。 他懂甚么药理,无非是以身试毒罢了,左右他体内有璞玉光环维持,有了异常第一时间能够反应过来,只要吃的量不大,也不至于因此嗝屁。 始皇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赵泗,赵泗赶忙屁颠屁颠的给始皇帝盛好肉羹,请始皇帝享用。 “夏无且早晚验查身体,已无大碍,近段日子车架行进一路平坦,也无刺王杀驾之事,何故如此?”始皇帝低头吃了几口,忽的开口问道。 “这……”赵泗没想到始皇帝直接开口发问。 虽然自己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有些夸张,但是赵泗认为这些是值得的,历史之劫还是应该尊重一下。 “近段日子总是心神不宁……陛下龙体关乎国之大计,臣也是怀着小心无大错的心思。”赵泗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侍卫饮食车與出行,内有中车府,外有郎中令,各有章程……”始皇帝对赵泗杞人忧天的行为表示不解。 前段日子还好好的,甚至东郡刺杀赵泗都没这么紧张兮兮,怎么近段日子无事发生,反倒是慎重了起来。 “臣还是放心不下……”赵泗叹了一口气。 “不放心甚?”始皇帝挑了挑眉毛。 “都不放心。”赵泗复又开口。 没办法,他总不能告诉始皇帝胡亥和赵高按照原本历史在这个时间段都已经筹谋背刺,甚至始皇帝亲自任命的三公之首李斯都背叛了始皇帝的遗命。 诚然,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可是沙丘政变之事却也是大秦二世而亡最关键的一次事件,赵泗当然要慎重对待。 始皇帝有些忍俊不禁,一个刚刚出海归来才多久的毛头小子,居然能说出来不信任朝堂衮衮诸公之话。 可是看到赵泗认真的眼神,始皇帝又敛住了笑容。 始皇帝没有在说话,赵泗也没开口,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默。 始皇帝低头继续享用肉羹,赵泗则是因为被始皇帝突如其来的直白询问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以赵泗如今和始皇帝的亲近,真要是硬着头皮,也不是不能把沙丘政变的赵高拉下马,可是胡亥呢?那毕竟是始皇帝的亲儿子,还有亲爱的李相,在沙丘之变中扮演的角色也不是那么美好啊。 不过始皇帝既然问了,赵泗思来想去,倒不如干脆一步到位。 马上就要到困龙之地了,说实话赵泗对谁都不放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赵泗硬着头皮开口。 “陛下,臣冒昧……”赵泗组织了一下语言。 “冒昧?那就无须讲了。”始皇帝头也没抬。 “陛下不妨听一下……”赵泗被始皇帝噎了一下,但是现在赵泗的脸皮显然已经厚了许多,并不影响他继续发挥。 “说罢。”始皇帝放下羹勺看向赵泗。 “就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陛下侍卫饮食车與出行能否由臣来一应统筹?”赵泗开口说出了这个冒昧的请求。 确实很冒昧。 侍卫,饮食,车與,出行,由郎中令和中车府分开管理,其中职责权力各有不同。 可是反正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赵泗也实在放心不下,想了想干脆主动向始皇帝开口,临时把这些权力一并要了,最起码先安稳经过沙丘也好。 始皇帝目光露出疑惑,审视着赵泗。 “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