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但是律法以肉刑为主,动辄株连,整体结合下来就显得太过于酷利,更不用说贵族还享有律法豁免权,本质上来说秦律是把人的三六九等用律法规定了。 赵泗认为这是不应该的。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秦国的律法给赵泗的感觉就像是杨教授的电疗中心,压迫太重,人性太少,其内自然滋生恶。 而赵泗想要的是,让那些繁杂的律法落在实处,赵泗很赞成通过律法约束百姓行为,规范社会风气。 就像赵泗所提议的,规范大家使用石涅的方法,规定瘴气多的地方必须喝热水,这是对百姓好。 赵泗想做什么?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想把繁杂的秦法的压迫,变成父母对子女的规劝。 不听话了,该打就打,该罚就罚。 触碰到了底线了,要让他们知道疼痛,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应该的。 “将军,我能摸摸你的盔甲么?”赵泗正低眉沉思之时,一个满脸通红手上带着冻疮的小毛孩子跑到赵泗面前。 “摸吧!”赵泗笑了一下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 小家伙摸着赵泗泛着金光的铠甲脸上满是欢喜,男孩子,天生对于这种骚包且威风的东西充满了喜爱。 这小家伙明显就是喜欢刀剑铠甲的,身上还用茅草编制了一个简易草甲,造型意外的看起来还不错。 倘若赵泗小时候有这个技能,那他一定是十里八乡最靓的仔。 “喜欢么?”赵泗轻声问道。 “喜欢!”小家伙没有犹豫的回答。 尔后沉默片刻盯着身上的简易草甲沉吟了许久又抬头开口,傻乎乎的带着笑容仰头道:“将军,你滴盔甲,没有我滴好看。” 赵泗一下子就没蚌住,对于他这个当事人来说,这种跨时代的梗他很难忍得住。 “好好好!”赵泗笑的四仰八叉,良久才止住笑容蹲了下来。 “等以后,想不想当兵?” “不想!”小家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又不傻嘞,说是一年只征一次役,可是这些年只见征走的,没见回来的,我爹说,傻子才想着去应军役呢。” 善阳是赵国旧地,在雁门关附近,距离匈奴不是太远,故而此地征调也比较频繁。 “快了,大秦已经赢了,他们就快回来了。”赵泗笑了一下。 赵泗已经做了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大秦这样一个处于新旧之交的王朝,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蜕变。 又盯着村落看了许久,赵泗瞄了一下难得的晴空眼神中带了几分怅然。 “该出发了……” 其实好些天以前官道就已经畅通,只不过始皇帝说是要在这里考察边境情况,故而驾撵又停留了几天。 但是赵泗也知道,始皇帝并不是要考察边境情况,而是货真价实给自己留出来了下基层锻炼的时间。 让整整万余人的车队为自己多停留了几天。 赵泗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善阳一带已经完成了赵泗的预想,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实行即可。 人贵有自知之明,始皇帝能在这里多留几天已经是给够自己这个饭搭子面子,总不能陪自己再在这里过个年吧? 赵泗离去以后,驾撵当天就直接开动。 虽然没说,但是也再次验证了始皇帝之所以没出发只是为了等赵泗的想法。 接下来,天气开始逐渐转冷。 始皇帝驾撵行进途中,赵泗时不时就会带着士卒出去溜达查看地方是否按照规范约束百姓使用石涅,同时顺便为百姓科普一些小技巧,做一些力所能及且有意义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