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起身时,忍不住想起进城那士兵的话,不由询问卖云吞的中年汉子。 “那逃犯犯的什么罪,竟让县老爷派那些官爷在城口们搜查?” 中年汉子听后微微愣住,犹豫半响后,先是环顾四周,后才压低声音道。 “什么逃犯,压根就不是那会事。” 他之所以那么清楚,是因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还听来这吃云吞的客人说了好几嘴。 乔五味不知怎么,忍不住朝宋滇之所在的方向看去的,只见他正依靠在马车上,整个人几乎快被黑暗给吞没,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想到自己被迫上缴的银钱,她收回目光。 别心疼男人,只会变的不幸。 此时那中年汉子继续道:“咱们县老爷今年快三十而立,可惜膝下一直无子,县夫人家中又有怪病,前几次所生出来的孩子皆都夭折而亡。” 听到膝下一直无子这六个字时,杨镖头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邱氏,见她低着头咬着云吞时,才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在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着面前的中年汉子,邱氏才慢慢放下筷子,碗中还有大半的云吞没动。 乔五味边竖着耳朵听,边喝几口云吞汤。 “听闻县老爷与县夫人青梅竹马,成婚之后更是举案齐眉,哪怕县夫人家中得有这种怪病,县老爷也依旧是不离不弃。” 听着中年汉子说这话时,乔五味忍不住抬起头,不由问道。 “难不成是县夫人觉得自己连累了县老爷,故此不告而别,县老爷才派人在城门口排查?” 中年汉子神情诧异的看着这口出狂言的女子,一脸严肃道 “姑娘,女子出嫁之后,就得以夫为天,只可被休弃离去,若私自出走,是会认定与外男私奔。” 乔五味只觉得嘴里的云吞似变了味,难吃极了。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轻声说句吃饱后,便起身朝着宋滇之所在的方向走去。 中年汉子脸色有些难看,但碍于杨镖头与邱氏还在,也不好说些什么。 邱氏忽开口道:“这也怪不得她这般想,方才你们说逃犯的事,却又提起了县夫人。” 这话明显是在护着乔五味。 中年汉子闻言,只能道:“不过这事也确实与县夫人有关。” “我听那些人说,县夫人那怪病伤了身子,这日后想要孩子只能看老天爷了,县夫人不想因她而让县老爷没个后,便主张县老爷纳名妾氏。” 邱氏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暗淡的神色。 她觉得自己与县夫人是何其的相似,只是那县夫人更为可怜些,怀孕十月好不容易生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