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众人走远,人群中的陈千峰突然惊呼一声。 “我给巧妹买的簪子放枕头底下忘拿了。” 李广是清楚那簪子对陈千峰的重要性,便连忙说道:“镖头,要不你们先走,我陪陈千峰去拿回簪子,一拿到我们就赶过来。” 杨镖头想了想:“行,动作快点。” 陈千峰连忙点头,随即两人转身朝着阿茶茶庄内赶去。 在边走边等两人回来时,镖车中的人就忍不住开始嘀咕胡娘起来,杨镖头似是想到什么,瞥了眼一直低着脑袋的乔五味,还以为她是因那韩琴的话而自责。 想到这小姑娘在阿茶茶庄没少帮助自己,便忍不住开口宽慰道。 “乔姑娘,那韩姑娘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胡娘的死与你无关。” 听到这话的乔五味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对上杨镖头那关心的眼神,微微愣了愣。 啊? 杨镖头见状继续道:“这阿茶茶庄中也只有那丁夫人是个好人,其他人良心都被狗吃的干干净净,那胡娘是自作自受,做出这样的丧尽天良之事,她一个妾室能有什么好下场,自裁反而是解脱。” “那韩姑娘也颇有心机,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还将胡娘的死硬摁在乔姑娘头上,难不成没了乔姑娘,他们做的这些肮脏的事能瞒一辈子不成!” 杨镖头走南闯北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清韩琴虚伪的本性。 其实乔五味并没有将韩琴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杨镖头,离这最近的衙门在哪呀?” 杨镖头面露疑惑:“衙门?” 乔五味点点头,一脸认真:“韩老夫人被活生生封死在棺材中,韩员外又惨死,我们可是证人,怎么能坐视不管,肯定是要去报案。” 她准备另走蹊径,韩老夫人死亡真相传开的话,韩青身上定会安上一个不孝罪名,在这样的朝代也够他喝上一壶。 杨镖头犹豫良久:“行!谁让这家人干的都不是人事。” 弑母在世人眼中可是大罪。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不可置信的大喊:“我……我们身后……” 众人不约而同的纷纷朝后看去,随即每个人的脸上皆露出错愕的神情,杨镖头甚至怀疑是看花了眼,连忙伸手揉了揉。 那如轻纱般随风流动的白蒙蒙雾气不知何时出现,将身后的路径遮掩其中,以及身后的树木与那座阿茶茶庄。 杨镖头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雾气不是消失了吗?” 宋滇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闪过一抹幽光,脸上神情则暗昧不明,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