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 宋滇之缓缓朝着乔五味走去,眼中满是柔意。 “你会给我买对吗?” 在宋滇之那“深情款款”的目光中,乔五味几乎是哭丧着脸,不甘不愿的从挎包中掏出那八十两银子出来。 终于将两匹压箱底的云锦卖出去的掌柜,几乎是毕恭毕敬的将两人送出去。 “可别忘三日后来店中拿衣裳。” 乔五味咬着牙应道:“放心,不会忘。” 那可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 眨眼功夫,包袱中的一百两银票只剩下十九两左右的碎银,而这天色也逐渐暗淡,两人还得找个客栈住下来。 想到那七十三两银子,乔五味对宋滇之也没什么好脸色。 更是在客栈内要了一间厢房后,恶狠狠气昂昂的霸占房内唯一的一张床。 宋滇之看着躺在床榻上背对自己生闷气的乔五味,眸色深暗的盯了半响后,那眼皮便微松下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则是一片淡漠。 只是在听见床榻那响起轻微的鼾声时,宋滇之不由抬起头凝望在床榻上睡着的乔五味,微微蹙起眉。 翌日。 乔五味从睡梦中醒来时,在对上宋滇之那双清冷的眼眸后,宛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本有点心虚的她忽然想起那七十三两银子,瞬间就理直气壮了起来,边小声的哼了哼,边开口道。 “宋滇之,我们要去南境。” 一宿没睡的宋滇之语气淡淡:“我听阿乔的。” 既要去南境,那事情便多了起来。 首先是打听南方的路线,其次是买好路上干粮等,而在一番打听后,正巧遇见有一队南方的镖车压完货,正准备回去呢。 于是三日后,乔五味带着宋滇之同着这队镖车出了城,朝着南方的方向走去。 这队镖车拢共七人,为首镖头姓扬名木,镖车余人都称呼杨镖头,其次是副镖头张虎,眉间有块刀疤,这两人年纪相仿,关系极好。 余下五人则十分年少,看模样都不过二十。 乔五味今日换的一身翠绿色的长裙,她不怎么会束发,只是用一根木簪随意将齐肩的长发给盘在脑后。 她气鼓鼓的瞪着眼身侧穿的人模狗样的宋滇之,七十三两的云锦才做两套成衣,余下的布料缝制成两个荷包,两条发带,甚至还花了三两银子买了两双长靴。 宋滇之身上穿的是套墨紫暗纹云锦长袍,如丝绸的长发被同色发带束起一半,随着另外一部分长发散在脑后,腰间则悬挂则松霜绿云锦缝制的荷包,更衬的他清冷且矜贵出尘,亦如那高高在上,不问世事的谪仙。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