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等到现在。 一番有理有据的自我推测后,压在乔五味心中的那块巨石顺便瓦解消散,她目光落在屋内仅剩的一张床上,自己怕个屁。 “这床……” 乔五味抬头对上宋滇之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整个人瞬间怂了。 “给你睡。” 宋滇之倒也没客气:“阿乔待我可真好。” 这几日连续下雨的缘故,空气中弥散的水汽导致地面潮湿的不行,宋滇之占了床,乔五味打地铺都不行,想着出门找那名婶子,让她给自个再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可刚走到房门口,乔五味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到木桌旁坐下来。 宋滇之抬眸,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却一片漠然。 “阿乔不出去了吗?” 背对坐着的乔五味压根没有察觉到宋滇之的目光,她心情有些烦躁,伸手挠了挠脑袋。 “不去了,咱们脚踝上不是连着那破链子,不能离得太远。” 好几次她都忘记这个茬。 被束缚行动的乔五味,边将挎包放置在木桌上,边开口嘀咕着:“等黑河村事情解决完,咱们得找同行问问,这破链子要怎样才可解开。” 烛火下,鸦青色的睫羽垂落的阴影,遮掩住宋滇之眼中的情绪。他没有回应乔五味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那一道道黄符上。 为了小命找想,乔五味准备今夜发奋图强,能画成功多少符文出来就画多少。 “宋滇之。”她开口唤道,寻个感人肺腑的理由:“你先睡,我守夜。” 这是第二次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讳,从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的习惯,宋滇之侧目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向上扬起。 “好。” 静寂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将执笔的那只手的影子放大并映在背后的墙壁上,伴随着龙飞凤舞的行动,那影子似妖魔般舞动着。 突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从屋外响起。 正在专心致志画符的乔五味被吓的一激灵,蘸有朱砂的毛笔在黄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好不容易要成功的一张符就这样废了! 孩童的啼哭声夹在雨声中陆陆续续的钻入屋内,乔五味下意识朝宋滇之所在的方向挪了挪,想找寻一些安全感,可扭头看去,才发现宋滇之竟然睡着了! 乔五味突然觉得,有时候一个人清醒着也挺无助的。 她急忙开口喊道:“宋滇之,你醒醒。” 连喊三四声,侧躺在床榻上的宋滇之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而耳边的啼哭声似是越来越近,乔五味迅速用左手的食指沾起一张黄符,并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无名指与小拇指半弯曲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