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羞愧难安,“主子恕罪,奴看那画师画像画的好,一时看花了眼。” 请罪后,福安赶紧说道,“主子可是渴了?奴这就去上茶!” “嗯!” 青年女子应了声,福安赶紧退后回身往山坳外走。 扫了一眼专心作画一点没受影响的女子,青年女子转头对墨祖母笑道:“墨师这是从哪找来的画师,竟能让福安看作画看入了迷。” 墨祖母一笑,“是文心在外认识的朋友,也就画画还行了。” “嗯!” 注意到墨师维护的态度,青年女子眉头微挑。 很快福安带着人端着矮桌过来,放上茶杯倒好茶,其他人很快退出山坳。 看着青年女子喝茶,福安松下一口气,退后两步,也不敢再往江薏旁边坐着了。 随着湖边墨祖母的鱼竿依旧只吃鱼饵不见鱼,江薏的画也在叛逆的鱼下慢慢画完了。 收完最后一笔,她松下一口气,捏着僵硬的脖子起身。 “墨祖母,我画好了。” 话一喊完,湖边的三个人都转过头来。 江薏微顿,一张白净的脸颊笑起来特别好看,“要过来看看吗?” 墨祖母起身走过去,青年女子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走到江薏的画前,清新明亮的画面感扑面而来,尤其画中墨祖母的样子,竟似真人一般。 墨祖母眼神一亮,凑近认真观察起来。 她自己虽不擅画,但却喜爱收集各种颜料画作,为此还专门开了思尚坊。 如今看着这幅画风手法皆完全不同的画作,更是见猎心喜,直接夸赞道。 “不错不错,你这丫头还真有两手,不过这颜料差了些,要是换成更好的颜料,这画还能更加出色!” 江薏耸肩,“好的颜料太贵了,这就是普通的自画像,又不传世,这样就可以了。” 古代顶尖的颜料能做到千百年不褪色,她又不是画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样不就行了。 听到传世二字,青年女子目光转向江薏,见着她似是顺口一说的样子,又淡淡转了回来。 画完画,江薏就想走了,她收拾起东西,“墨祖母,画画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您看您这画像我是先拿回去送您营帐,还是怎么?” 观画观得正兴起,一听江薏要走墨祖母就不高兴了,拉着一张老脸道,“你这就回去了?” “是啊!”江薏老实的答应,“都这个点也要回去吃午膳了!” 没料到能听到这么朴实的理由,青年女子微讶的看向江薏,墨祖母更是气得一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