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束发时的英气,看着越发的柔美纤弱,美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优昙花。 尤其这优昙花还褪去里面的小衣, 只剩一层极单薄浅透的茶白色里衣包裹身躯。 那雪白的软肉隔着一层薄如无物的衣衫,压着他的胸膛, 软得让他心慌。 少女漂亮素净的小脸半仰着担忧的望着他,似不安的渴求他的安抚。 穆氿的喉头愈紧,一把无名燥火在身躯里左冲右撞,握在少女腰侧的宽厚手掌不自觉用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嵌进一团软肉。 那滋味软得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 ……好想吃她! “阿氿,你刚刚去哪了?”江薏拽着穆氿的衣服,眉间担忧的蹙着。 “我刚才……”低哑的嗓音无意识的吐出,穆氿幽黑的眸子落在那团雪白上,“……去找了一下银狼。” “银狼。”江薏紧着眉头,“你是担心晚上有人来闹事?” 说着她偏头注视深黑的院外,随着她的动作,本就松松拢着的里衣开得更深。 “…嗯!”被雪白晃的眼花,穆氿喉头愈发的紧,艰难挤出一个字后,他深吸一口气,猛的收拢江薏松散的领口。 “薏薏,你先进去吧,我去洗澡!” 江薏没察觉什么不对,往后退了些,“嗯,好!那你先去洗,水我帮你兑好了的!” “…好!”穆氿声音哑了哑,大步回房拿了新的里衣,往澡间里走去。 看着夫郎挺拔健壮的身躯往澡间里走,江薏上前两步,想问阿氿要不要自己帮着搓背。 可想想自己穿越过来后色心似乎重了很多,自制力也不太好,说不定会忍不住动手动脚。 而阿氿的自制力好像也没比她好多少,倒时候澡没洗完就闹起来,那就不好了。 倒也不是不想浴室party啦,只是今晚洞房花烛,是两人的第一次,怎能着也得正式一点。 算了,今晚规矩些,她还是矜持虔诚一点吧,哪怕只有才开始虔诚? 穆氿洗完澡回到房间,他身上的里衣与江薏如出一辙,都是极轻薄浅透的茶白色。 这可是江薏花了大价钱选的睡衣,为了喜庆,还在上面秀了红艳的连理枝。 见穆氿进来,江薏不动声色的打量,一本正经的拿了巾子过来帮他绞头发。 高壮的男子坐在梳妆柜前,微湿的长卷发曲曲绕绕搭在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后背,蜜色的肌肤在贴湿的里衣下若隐若现。 rou.yu十足! 江薏心不在焉的绞着头发,暗咽喉头,视线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一寸寸摩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