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要紧,我现在身体不错,就想着趁自己身体好帮我家小毛带孩子,小毛要是晚婚,到那时生孩子,我就没力气帮他照顾啦。”堂伯母说着这话有点悲伤,人老了,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 “大伯母!”杜臻拉着堂伯母,满脸愧疚,和章景新在一起,注定他此生没有孩子。 “好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许明年小毛就给你抱上孙子也不一定。”大堂姐看堂弟和章景新脸色都开始灰暗,不由出来解围。 章景新在堂伯母一家大小的热情挽留下,留下来和他们共进晚餐,杜臻的三姐夫电脑店打烊后,也赶来丈夫娘家吃晚饭,一家大小围着张大圆桌坐得满满。大堂姐看着仔细照顾章景新的堂弟,长叹口气,自己这傻弟弟看来是一头扎进章景新这坑里不想出来了。 吃完晚饭,章景新就告辞离开,杜臻站起来跟堂伯母说去送送,跟着章景新来到了金家酒店贵宾房。房间还是当年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房间,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章景新,和杜臻一进到房间,就猛把杜臻推倒在床上,两人脱光衣服,默不作声在这贵宾房大床上抵死缠绵。 “景新!知道我为什么小名叫毛毛吗?”当思念都尽情发泄出来后,杜臻抚摸着章景新湿热的胸膛说道。 “知道,你小时候生出来像毛猴。”章景新早在堂伯母在美国动脑手术时,就从杜臻三堂姐杜艳红的嘴里,把杜臻小时候的事情扒得一清二楚。 “我生出来时太弱小了,姥姥离得远,奶奶又不喜欢我妈,根本就不愿过来帮忙,我妈年纪都没有二十,生了我后还没有奶水,没人指点帮忙,她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养活。”杜臻对他母亲记忆里最多就是他母亲跟他诉说刚出生时候的事情。 “是我堂伯母,把我裹在怀里,去找刚生了孩子的产妇,让她们喂口多余的奶水给我。等满了月,用家里的粮食和鸡蛋跟人换了供应票,买了奶粉和麦乳精喂我。” “供应票?”章景新不懂那是什么玩意。 “天朝那时物质很缺的,很多食品都是凭票供应。”杜臻解释,这些票证到九十年代初才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我会走路前,一大半时间都是堂伯母带的,以至于我第一声妈妈叫的是我堂伯母。”杜臻微抬起上半身,侧对章景新。“景新,对不起,我真不敢让我堂伯母受刺激。” “难道一直这样瞒着?”章景新不觉得这样能解决问题,现在杜臻是25岁,难道杜臻的堂伯母可以容忍杜臻一直单身,到35岁都不成家? “景新!等几年再说,也许到那时风气开放了,我堂伯母接受我们的可能性高些。”杜臻前世的记忆,好似人们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接受程度是越来越高。 “哎!先这样吧!”章景新把杜臻往怀里抱了抱,这二等公民的滋味,他可不想一直长久享受。 早晨在章景新怀里醒来的杜臻,并不知道半宿没睡的爱人,已经为他做了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如下: 早晨在章景新怀里醒来的杜臻,并不知道半宿没睡的爱人,已经为他做了个决定。 weini708扔了一个地雷 卡卡扔了一个地雷 夜饮天河之水扔了一个地雷 最愛小星星扔了一个地雷 晨曦的微風扔了一个火箭炮 谢谢各位亲们的票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