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如常在外出摊。 阿绛戳戳他手臂:“你放弃了?” 初棠压低声:“做他的春秋大梦!我这叫假意降伏,麻痹敌人,到时候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哦哟,有点东西欸。” “你能不能帮我准备两套男饰和两套女裙。” “可以!包在我身上。” 两人还在你一言我一句交流,摊位前忽然走来位墨绿锦袍的青年。 初棠起身:“今日是盲盒套餐哦。” 旁边响起阿绛的声音:“阿兄你怎么来了?” 阿兄? 初棠眨眨眼,原来这位俊郎青年便是阿绛的哥哥,也是那日他替他接住玉坠的男子。 他正欲开口问候一二,却见那微笑之人在转头瞧向这边的瞬间定住。 青年望向他这边。 目光倏地凝滞,似震惊似悔恨似激动,总之那是个过于复杂的表情。 百感交集,难以言喻。 “别来无恙。” 青年的声音艰涩发紧。 初棠不解,他觉得这人不是在看他,如此想着便是回头,熟悉的侧脸闯入视野。 程立雪那厮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 喔。 原来是对程立雪说的。 阿绛左顾右盼:“你们?” 初棠也惊诧开口:“认识吗?” “旧交。” “故人。” 两人异口同声。 青年瞥了眼寒霜侵染的枯枝:“时下将立冬,能请您饮一杯吗?” 四人一同走进云香楼,掌柜的亲自迎来,一张嘴便是各种谄媚寒暄,生怕少了句奉承便吃亏。 二楼雅间内。 房内布置特别清雅,燃着炉沉香,袅袅青烟闻得人格外安神凝心。 塌几那边摆着矮桌盘棋。 青年抬手请程立雪先行落座,方才撩衣坐到另一边。 初棠和阿绛也不好打扰,便坐在窗边的木桌,桌上摆满瓜果茶点吃食,很合二人口味。 门被虚掩上。 阿绛和初棠头挨着头嗑瓜子。 阿绛:“你有没有觉得他们……” 初棠:“暗流涌动。” 阿绛:“针锋相对。” 初棠:“没有硝烟的战场。” 那厢白子落盘。 “承让。” “殿下好棋艺。” 殿下? 两人面面相觑。 阿绛:“是你夫君的字吗?” 初棠摇头:“不知道。” 阿绛扶额:“这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别人——噢!忘了,你是要和离的人。” “是我辜负殿下恩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