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子的手毫无征兆地沿着腰.际向上滑了两分。 ! 郁棠的身体一瞬间如临大敌般紧绷起来。 “……季,季昱安。” 她慌不择路地去按他的手,指尖贴着温热的手背向下压了一压,很快又发现如此似乎只会让情况变得愈加焦灼,于是便急忙松了自己的手,双腿并用地踢踏着被褥向后挪了一挪, “你,你在做什么啊?” 季世子分毫不让地跟了上来,“阿棠别躲着我。” 他眸光灼灼,清润的语调里带着些刻意压抑之后的微微的哑,“我不做什么,我就是看看。” 说罢又抬起头来,很委屈似的,“你我二人都成婚了,我看看你怎么了?” 郁棠面热耳赤,眼尾都渡上了一层浅淡的绯色,“你,你哪有只是看看,你明明就还……” 说话间手指又向上移了两分,季路元靠得更近,薄唇轻启,吐出两声低沉的喘.息,“阿棠好软啊。” 鼻尖抵上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轻轻碰了碰她耳后那颗血红的小痣,“还好香。为何会如此呢?你我二人用的明明是一样的皂角,为何阿棠就会这么香?” 郁棠感觉自己快要被烫熟了,她嗫嗫嚅嚅,“或,或许是因为我还用了香露,那香露就放在盥室的架子上,你若是想用,我,我明日叫栗桃……” 不对! 她猛地住了口。 她为何要如此的有问必答? 而且季路元这厮的重点根本就不是在香露上! “季,季昱安……” 郁棠又抖着嗓子叫了他一声,诚然他二人已经搂搂抱抱地亲过许多次,然最为失控的一次,不过也就是数日前在重光寺外的马车上,季世子不轻不重地啃了两口她的颈侧,如现下这般毫无阻隔地亲密相贴,还是…… “你!” 思虑间季世子已经将她转了个方向,郁棠惊呼一声,背对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坐在了他的膝头上。 他的手仍旧没有拿出去。 “唔……” 灼热又细碎的吻很快自耳后蔓延而来,郁棠双目失神,只觉自己的心口似乎也隔着一层皮肉被他一并攥了住。 “你……” 她被他愈发放肆的动作惹得嘤.咛不断,意识模糊间恍觉腰后抵上了他的竹骨扇,郁棠不耐地扭了扭身体,恍如梦寐地睁开了水雾弥漫的双眼。 ——精致的竹骨扇还好好地放在床头。 郁棠蓦地一惊,一瞬间如梦初醒。 所以此刻她后腰亲密无间贴着的东西是…… “哎呦!” 尤不待她回过神来,身后的季路元已经一把将她推出了怀抱,大步下榻奔去了盥室。郁棠冷不防被他没轻没重地扔在被褥间,脑袋扎进软枕里,虽说没磕疼,却也无可避免地头晕眼花了一阵。 她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继而就这么静静趴在软枕上,尤自调整着凌乱的呼吸,半晌之后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季世子不是不行。 前几次不好说,但至少今次,他非常的行。 那他为何又会…… 郁棠睁开眼来,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帐看向床榻边缘那个被季世子一脚带翻的矮凳,若有所思地颦了颦眉。 …… 小半个时辰之后,季路元终于从盥室里走了出来。 “我……” 他难得有如此笨口拙舌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鸿胪寺还有些公务急需处理,现下需要去一趟,阿棠,阿棠先睡吧。” “……”郁棠眨了眨眼,“行吧。” 作者有话说: 对应内容提要,是什么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