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蛋糕的时候试着做了一下,有点失败,没有你色彩好。” “不过想想你给我送了那么多幅画还没给你过回礼,”明明是时栖的生日,他却在纸条上写,“勉强算个小礼物吧。” 黎炀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那个夏令营里说过自己没有过过生日的事,毕竟他和时栖的交集实在微薄的可怜,可是时栖画工差劲,那手字还是很俊逸漂亮的,他说:“也祝你天天开心,前程似锦。” 如果祝福也可以分享的话。 * “不会吗?” 顾庭柯俯下身,伸出手将带着时栖的手覆盖在那根捣碎棒上:“那我教你?” 修长有力的指腹压住时栖的指节,与他一起握着上下起落,时栖觉得自己的手心开始逐渐发烫,连捣碎棒的金属表面都仿佛升了温。 【草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人想歪啊!】 【咳咳咳真的很像是握住那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所以你们两个刚刚到底干啥了啊?】 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回到脑海。 时栖用了点力,当即想要将自己的手撤出来。 顾庭柯却在这个时候贴近他的耳垂:“还生气呢?” “我错了,”他在时栖这里认错一向很快,“要不然……下次你来?” 耳廓好像跟着一起灼热起来,之前那种软绵绵使不上劲的感觉去而复返,时栖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我不会。” “嗯,”顾庭柯点头,好像时栖只是在说自己不会捣青柠一般,“我这不是在教你吗?” 时栖当然知道顾庭柯说的“教”是什么—— 在那场绚烂的无人机表演下,顾庭柯说完那番话后,低头吻住了他。 似乎是为了回应时栖之前的那句“吻技差”,顾庭柯这次没有那样蜻蜓点水的温柔了。 他先是一点点扫过饱满的唇瓣,随后,舌头撬开齿关,攻势突然变得又急又凶,像是要将多年压抑的痛楚与爱意一同倾注给他,却又榨取完时栖里面的最后一点温热的潮湿。 不知道是哪个揣度老板心意的员工熄了这一片所有的灯,时栖在黑暗中被顾庭柯压在影城挂起的长幡后,温热的手掌挑开衬衫衣摆,从腰身来回抚到脊背。 时栖的腰窝本就过分敏.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火堆旁的秸秆,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燃烧。 顾庭柯从他的嘴巴里退出去的时候,时栖脸色潮红,整个人已经变得不太会呼吸,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软绵绵地贴在顾庭柯怀里。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原本时栖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吻发太大的脾气,更何况顾庭柯刚刚说的那么动听。 只是……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