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甚,时栖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拿了吹风机去水吧。 半长的头发柔顺干燥地贴在额头上,等时栖吹好了回头一望,浴室的水声,似乎还没有止息的意思。 * 黎炀换好伤药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庭柯给拖着行李箱的时栖开门,他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盯着那道门,抬眸却望见顾庭柯的眼神。 那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似乎对这种小孩子般的张牙舞爪视若无睹,一只手接过的时栖行李箱,抬手便关了门。 “要不给你也开瓶酒?” 黎炀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楼梯扶手上,闻声回头,看到正坐在吧台的关越和沈听泽。 “不用了,”黎炀这么说,却还是走下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摄像都去了时栖和顾庭柯那里,拍完他们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今晚就算手工,因此也没人守在这边。 关越手指搭在吧台上:“当然是跟你一样。” “只不过你晚了一步。” 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句话受伤最明显的显然是沈听泽,他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桌上:“至少见过。”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人家两个人现在说不定在镜头前发糖呢,”关越出来拦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听泽和黎炀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们这里可是有五只狼,”关越稍稍转了下椅子,“不会都是吧,二位?” “这种级别的诈供没有用,”沈听泽将剩下的杯子收回到柜子里,“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你才比较像。” “是吗?”关越俊逸的眉目带上了几分张扬的笑,满不在意的样子,“那看起来我的演技实在很失败。” 他说着,转头望向黎炀:“你呢?” 黎炀微微垂下眼睛,他想起时栖在医院里那一句——“可是我们两个人,也凑不出两只兔子。” “只有两只兔子才能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在一起。”黎炀嗤笑了声,“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又望向了三楼的卧室。 或者,应该说是……他们。 “刻意鉴狼让其他人退步这一招第一天就用过了吧弟弟。” 关越笑了一声,手指点在桌面上:“与其在意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留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