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也从来没见过我。” “不是吗?” 即便是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时栖也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又或者……是早有预料。 “走了。” 说完这话,时栖却又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天生有将话说得婉转魅惑的本事,让人翻腾的血液也要跟着继续上涌:“不过枪还是要好好收着。” “万一走火了就不好了。” “小叔。” * 说完这话,时栖这才推开黎炀的房门。 其实为了刚刚关越的不在场证明,那道门本来也没有关,只是时栖伸手给他锁上了。 连同后面的摄像一起。 为了骗过黎炀,进房间肯定是要换回刚刚那身纱裙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做演员露肉的准备,但时栖并没有换个衣服全网直播的打算。 对于这种吸引流量的好机会,商人本性的莫筱当然不会手软,但是万一摄像师跟刚刚一样手一抖——露肉归露肉,艳照就不必了。 时栖一边开始解皮衣的纽扣一边往床边走,先拿到绑在石膏眼睛上的丝带。 手指缠了缠,时栖回忆着当时节目组教的到底是怎么自缚,纯白的丝带刚在手腕上绕了一圈。 “哥哥。” 黎炀的声音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时栖被他吓了一跳,一回身,手上的丝带已经被接了过去。 “不是说好了……今晚只给我画画的吗?” 黎炀比节目组原本安排好的时间要早醒,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时栖也不会真的喂安眠药给他。 但这只是一个剧本杀,没必要这么敬业地提前对台词吧? “不过也没关系。”黎炀忽然又笑了笑。 他想起后花园的拥抱,门缝里顾庭柯和时栖的那个吻。 洛神花雪松与皮草,时栖身上永远散不去的别人的气味。 所有人都叫剧本的身份。 只有他叫哥哥。 所有人都在演戏。 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 “我不在意的。”黎炀说。 “只是……”黎炀将床上的纱裙一掀,或许是节目组从那个时装展上借来的道具被他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 “哥哥的事情办完了,可以帮我实现愿望了吗?” “什么愿望?” “画画啊,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黎炀扯了下嘴角:“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右掌压着时栖向下一按,黎炀带着时栖一起倒在床榻上,手指碰了碰顾庭柯抚过的侧颈:“不用换衣服,就穿这件好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