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其他的一切就让时间来抹平吧,包括这个不该做的梦。 史春语和鹿飞见蒋忆一个人回来,两人围了过去,史春语望了望远处操场上还站在原地的傅季寒,问蒋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 蒋忆面无表情地说:“他不回来我总不能背他回来吧。” 鹿飞问:“你们俩这是在冷战还是已经和好了啊?” 蒋忆快步往楼梯上走,“我跟傅季寒之间谈不上冷战与和好,以后不要把我跟他扯上关系。” 鹿飞和史春语面面相觑:“看来还在吵啊。” - 语文课堂,正在讲语文卷子的郁淮发现蒋忆两眼无神地坐在位子上发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点名:“蒋忆,你朗读一下这篇阅读理解。” 蒋忆听见自己的名字,站了起来。 可是,要朗读哪篇阅读理解呢? 卷子上有三篇呢…… 蒋忆习惯性地看傅季寒,但是和傅季寒四目相碰的时候,蒋忆猛地收回目光,这是什么破习惯。 郁淮在讲台上催促:“快点啊,磨叽什么呢?” 傅季寒轻声在旁边提醒:“《乡愁》。” 蒋忆拿起卷子找到那篇阅读《乡愁》,清了清嗓子读了起来: “乡愁,余光中。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里头,母亲在外头。 而现在……” 蒋忆还没读完,就被一阵哄笑声打断,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周围,傅季寒紧抿着唇似在忍笑。 郁淮说:“后面还用读吗?你都把人家写死了,还能有后续吗?” 写死?他哪里读错了吗? 后面史春语边笑边说:“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后面应该是‘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蒋忆疑道:“我刚才不是这么读的吗?” 鹿飞说:“你读的是‘我在里头,母亲在外头。’” 蒋忆汗,好吧,他没看清楚。 郁淮说:“一首这么伤感的诗,你没把大家读哭倒还读笑了,你也是真行,傅季寒,你给大家朗读一下吧,蒋忆你好好听听人家是怎么读的。” 傅季寒站了起来,带起一阵轻风,夹杂着他衣服上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飘向蒋忆这边,蒋忆只觉得心魂都跟着荡了一下。 当靠傅季寒极近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清冽干净,和这种淡雅清甜的茉莉花香不一样,但不管是哪一种香味,都非常好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