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至今都想不通的问题。我当时想问,被爹爹阻止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风菊说道。 听到这里,我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风尘在陈家学成归来之后,回到了住家船里,娶了风菊,小夫妻俩一直在这沼泽地上面过这平静的生活。 但是,我为什么隐约地觉得,风尘的身上肯定还背负着其他什么的责任,不然的话,外祖父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吗? 外祖父不是那种会做无用功的人。 而风尘,虽然只有匆匆的见过一面,但是仍旧看得出来,其有点羞涩的外表之下,包裹的是一颗十分沉静的心。 “好了,故事讲得差不多了,眼瞅着就快天黑了,我给你做饭去吧。” 风菊说着,站起身来,将那把矮凳子挪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转身就要朝着船舱外面走去。 我猛地想起了自己那只受伤的脚,便问道:“风菊,你这船上有没有什么跌打损伤的药啊,我这脚痛得难受,想找一点来敷一敷。” “少爷,你的脚受伤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之前风尘给您检查身体的时候,没有发现您身上有外伤的啊。”风菊睁大了眼睛说道,脸上有点不相信的神色。 “刚刚下床的时候,被这个玉石球砸到的。”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啊,被这么大的一个石头家伙砸到了啊,给我看看。” 风菊大概是因为自小就在船上长大,因此也不大懂什么避讳的样子。 她听到我这么说之后,便又折身回来,且径直就将我的被褥给掀开。 这个时候,一股有点难闻的腥臊味扑鼻而来,搞得我瞬间就很难为情。 但是,风菊似乎没有被这味道给吓退那样,只是皱着眉头盯着我已经肿得老高的脚掌,脸上的神色变得有点复杂。 “少爷,您这脚伤看起来有点严重,我这会儿都不敢擅自做主给您敷草药了,我还是去跟风尘说一声,让他给拿个主意。” 风菊说完之后,又迅速地帮我将被褥盖好。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被砸伤了脚么,怎么风菊的话听起来,好像我这脚要动一个大手术的样子。 我望着风菊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点不解。 谁知道,还没过半个小时,风尘和风菊便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了。 “您觉得怎么样了?”风尘一进来,就对着我说道。 “你是说脚还是说我的身体啊?”我打趣地问道。 这对可爱的小夫妻,难道真的是将我当少爷了吗,这小小的一点脚伤,搞得这样风风雨雨的。 风尘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又是径直地将我的被褥给掀开。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过去了半个小时,我被窝中那一股难为的腥臊味,已经加重了许多。 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那一股热浪带来的味道,连我这个主人都有点受不了,居然忍不住就干呕了一下。 而风尘和风菊却好像没有闻到那股味道的样子,两个人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风尘两根眉头皱得几乎就要连接在一起了。 “怎么了,很严重吗?” 因为被窝里那股味道增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所以这会儿,我已经没有像刚刚那样的淡定。 风尘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我的床边上蹲下身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按压着我肿得像猪蹄子的脚掌。 奇怪的是,脚掌肿得如此之高,但是风尘的手按下去,我却不知道疼。 这一想象,让我的心不由得就咯噔了一下。 该不会是神经已经坏死了吧,不然的话,按理来说,风尘这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