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吃醋了。” 桓玹向来自负心思口才都不输于人,此刻被锦宜这样一句,堵了一堵。 顷刻他举手在她腰间略用力握住:“好的很,不过你总该知道,我吃的醋就像是喝的酒,是会有后劲的。” 锦宜原本还得意抢白了他一句,听了这句,又觉着那手在腰上暧昧的摩挲,便红着脸转开头去。 岸上谭六等人早早地过来等候,此刻接了桓玹,见这位爷的脸色不似旧日一样冷肃,所有人也随着松了口气,知道总算是皆大欢喜了。 桓玹因是撇开京内各种大事急匆匆赶来的,幸喜天道人情,事情做的如此顺利,竟是分毫也没有耽搁。 一则拜见了恩师,也把累年来的心结给去掉了,二则迎回了娇妻,这几乎一整年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子邈的病也早好了,跟八纪两个,高兴的将要翻了天。 先前他们来的时候,因不知缘故,连八纪也不敢肆意闹腾,如今阴霾散去,又是头一次出门,顿时情形跟来的路上完全不同,简直一个是天寒地冻死气沉沉,一个是春暖花开莺歌燕舞。 锦宜心里本还惴惴不安,但桓玹早知道她担心什么,百般的劝慰开解,又有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的引逗,便把心里的那点儿不安给压下了。 这一路紧行慢赶,倒像是游山玩水,难得的痛快自在。 不知不觉中,长安在望。 这夜因时间不够,便早早地歇在客栈里,预备明儿一早回城。 刚落脚,谭六便来敲门,原来是京内送了紧急消息过来。 第120章 黄金百战穿金甲 锦宜才陪着两个小家伙桌上坐了吃饭,桓玹走到外间,问什么事。 谭六低语了几句,桓玹倒并不见惊讶,只说“知道了”。 他回到里间,同桌子坐了,泰然无事地举筷。 锦宜频频打量他,他便笑说:“怎么不吃?是不是白日里太劳累了?”又道:“连日来车上怕颠簸坏了,明日便到长安,不如换了轿子可好?” 八纪向着子邈使了个眼色,子邈嘻嘻地笑。 锦宜红了脸,道:“我没那样娇贵。” 八纪跟子邈吃了饭,锦宜照例送他们去睡觉。 两个孩子正是最顽皮好动的年纪,虽然连日赶路,马不停蹄,对他们来说反而像是一场大幸事,白天玩的兴高采烈,吃饱了晚饭,仍不肯就睡,唧唧喳喳说了半天。 锦宜在旁陪着,反觉着困倦,守在床边,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桓玹自在屋里等了半晌,按捺不住,亲自过来探望,才进门就见两个小家伙睡在床上,锦宜却伏在床边睡着了。 桓玹哑然失笑,过来轻轻地把她抱住。 锦宜因累的狠了,心里又惦记着事,睡得有些沉,竟没发觉,直到听了关门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 桓玹道:“别动,就这样睡吧。”就抱着她放回榻上。 下人把热水送了来,桓玹浸湿帕子,给她轻轻擦脸,锦宜模模糊糊爬起来,又被他摁住。 锦宜呆呆地坐着,只拿眼睛瞧他。 桓玹脱了她的鞋袜,果然双足冰凉,他又试了试水温,便道:“泡一泡就睡,不耽误时候。” 锦宜这会儿困意已去,见状颇为羞耻,忙坐直了:“三爷,我自家来。” 桓玹揉了揉她那莹白精致的双足,笑道:“这会儿还怕羞么?” 一时洗了脚,才上了床,桓玹搂着锦宜:“还冷吗?” 锦宜摇了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