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被抢了,九妹和十弟都没得吃了! 眼泪差点又决堤而出,傅七憋了憋,没哭出来,吃完饭就转头去溜达了。 白天刚被抢过,他这时也不敢走远,就在庄子门口溜达,正好撞上了人。 抬头看认出是谁,傅七也就认出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眼睛又亮了。 “扶书,这是镐都给六哥的信?” 扶书点头,傅七就飞快地从她手里拿了信,像是出笼的信鸽一般扑腾进了屋子里,刚才的颓唐劲都不见了。 “六哥,六哥,让你高兴的信来了!” 是我给你拿来的呢,快让我将功补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更准时来临,么么~~~ 看在小九想要的来了的份上,大家喜欢就收藏一个,么~ 第4章 见信如唔 吾友: 见信如唔。 已半月未收来信,不知老友近日筹谋何事?吾家中小辈淘气,竟为长辈寻亲,诸家小姐上门频频,不堪其扰,甚是恼人。忆及老友前次曾诲即岁成婚之律法,言其乱点鸳鸯,毫无人性。经此一遭,吾附议。此种律法,当谋之后废。 镐城已连月细雨绵绵,家中仆妇怨怼甚多,幕僚也多有议论,言此乃天罚。老友家在杨州,鱼米之乡,想来雨水甚多,家中烦扰,怕是愈多。然此等琐事,老友不必挂怀,若家中有缺,可在信中明言,吾虽不才,薄有余产,可暂借。 吾静待来信。 傅挽将信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却没立刻提笔回信。 点着的烛火被从窗户中漏进来的微风惊扰,轻轻地晃动了几下,“啪”的一声爆开了一个烛花,才将出神的傅挽惊醒过来。 正好扶书端了杯果茶,轻声放到了桌案上。 傅挽回神,手指在桌案上轻敲了几下,“咱们杨州那位暴毙的刺史,停灵都已经停了小半月,尸体凉得不能再透了,那这新刺史,八成也该在半路了。” “新官上任,这三把火,不知是会烧到哪里?” 扶书惯来心思敏捷,最能猜测她话中未尽的意思,想了想,夜深也无人,就问了出来,“六爷是觉得,有人会趁着这新旧刺史交换的时间里做些什么?” 傅挽看了她一眼,眼角一挑,笑起来就是惯常风月的公子哥。 杨州城里谁人不知,傅六爷上青楼,那粉头清倌可都是前仆后继地自荐枕席。 扶书在她身边也带了三四年,这会儿烛火跳跃,还是没经住她这灯下观美人的一眼风流,心上骤然快跳了两下,红着脸别开头,“六爷这般看我作甚?” “自然是看我家扶书能有多聪慧。” 傅挽调笑了一句,适可而止,“夜深了,你先去睡,我给衣兄回个信。” 扶书答了声,走到门边回过头再看一眼,就看见了伏在桌上,毛笔尖抵着唇思索的傅挽。 毛笔上醮了饱满的墨水,在她犹豫间在纸上晕开了一滴。 次日晨起,粮庄的管事就将傅挽要用的粮食调了过来,派了十来个人守着三辆马车,带头的人却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被晒成麦色的脸满是严肃。 临近庄子,带头的少年一眼就看见了用完了早膳在溜达的傅挽,脸上立即就露出了极其灿烂的笑意,三两步站到了她跟前,“六爷!” 傅挽听见着声音,猜出来人是谁的瞬间就想躲。 只是这时再躲就显得心虚了,她将手中的扇子一合,转过头来微笑,“原来是赵钊啊,怎么这次是你送粮过来,你爹呢?” 赵钊只有一双眼睛热切地望着她,毫不掩饰那其中的爱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