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可爱啊!” “班苗苗?”沈非浊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你哥哥是班草,所以你就是班苗苗了。”任枫说。 “那孟哥哥呢?”沈非浊问。他最近做什么事都喜欢带上孟正。 任枫没料到小朋友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并没有给孟正取过外号啊。他脑子一转,说:“你孟哥哥自然是班花……咳咳咳咳……”在孟正凶狠的目光中,任枫把“班花”两个字咽了回去,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说:“他是班瓜瓜!” 没错了,像孟正这种自带爸爸气场的男人必须是已经结了果实的瓜瓜! 孟正:“……” 尼玛,任枫这个人真的有毒啊!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袁方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袁女士看着这帮青春洋溢的中学生们,眼里也露出了真切的笑意。真好啊!明明她的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想法,太多太多的感动,但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了一句“真好啊”。真的真的太好了。 时间过得很快,秋季运动会一日一日临近了。每天中午和傍晚,任枫这个体育委员都会带着班里的一些人去操场上进行临时抱佛脚的训练。这个训练不强制,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也没关系。 考虑到袁方的身体状况,任枫已经把他的三千米名额撤了下来,但袁女士带着袁方去医院做过全身检查,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是有必要的,所以袁方也跟着任枫他们一起训练。 别的班也在抓紧时间训练。 像跑步类的项目还好,操场那么大,跑道好几条,同时可以容纳好多人参与训练。但像跳远一类的,大操场上只有两个沙坑,大家只能排着队往里面跳。 队伍里哪个班的学生都有,大家凑一起胡乱地聊聊天。 有个五班的男生问:“你们班那个班草,是我小学同学,很拽的。啧,你们什么品位啊,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人当班草?听说还是男生选出来的?” “沈独清挺好的啊。”实验班的学生说。 “屁……你们肯定是知道了他舅舅是教导主任才巴结他的吧?” 咦,沈独清的舅舅是教导主任?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五班学生说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在说沈独清不好,还是在侮辱实验班男生的人格。他们是那种毫无骨气去巴结校领导亲戚的人吗?青春期的男孩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两人就吵了起来,然后迅速发展到了肢体冲突。 任枫注意到了这一幕,赶紧跑过来劝架。结果听说五班的人嘴太臭了,他忍不了了,撸起袖子说:“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谁怕谁!” “打架老子奉陪,打到你们舔老子鞋底!” “打打打!你们给我等着!” …… 就这样,实验班的几个男生和五班的几个男生约了群架。打架地点就在大操场旁边的小树林后头。双方都跑回去叫人。任枫一呼百应,把此时在操场上训练的同班男生都叫上了。袁方是不敢打架的,但对同伴的担忧压过了他心里的胆怯,也撸起袖子跟上去了,半路上还捡了根树枝用于防身。 “真、真要打啊?”袁方小声地问任枫。 “打不起来的,我刚刚看到有人跑去找老师了。”任枫也小声地说。 “哎?” “你看过港城电影了没有?打架之前有放狠话的环节,我们争取在放狠话时从气势上压倒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可小瞧的。拖到老师来就行了。” 袁方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这口气刚松了一半就又提了起来。 如果老师会来,那老师肯定要问他们打架的原因,这势必会把此时不在现场的沈独清牵扯进来。怎么办,老师会不会认为沈独清是蓝颜祸水啊? 袁方急得都快哭了。 “干什么呢!你们干什么呢!”巡逻老师果然来了。 两班男生才刚刚站好,连狠话都没有放呢。 袁方的脑子转得飞快。他鼓起勇气说:“报告老师,马上就要到十一了,为了庆祝国庆节,我们两个班想要排演一个节目,正商量着。”厉害啊,他这回竟然没结巴! 任枫:“……” 两个班的男生:“……” 巡逻老师:“……” 任枫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他从袁方怀里拿过树枝,做了个指挥的动作:“来,我们给老师表演一个。一条大河波浪宽……预备,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