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以大口呼吸了。 宋杬卿剧烈地喘.息着,不断用手擦拭着唇瓣,看着凌陌玦的眼眸里尽是厌恶。 他身体不断向后退,直到背后抵着冰冷的石壁,才发现自己已经避无可避。 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的,所以哭得更厉害了,心中害怕与无助交织,但啜泣声却是低低的,细弱蚊蝇。 凌陌玦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牢牢锁住宋杬卿,笑得畅快又欢.愉:“吾从不怜香惜玉……” “你最好乖一点……” 桌上的龙凤蜡烛肆意燃烧,逐渐燃尽宋杬卿那本就微薄的希冀。 屋内云朝雨暮,是凌陌玦独享的风月。 …… 宋杬卿突然惊醒,面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间只觉心慌意乱。 他刚刚做的梦……是原书的剧情吗? 一旁的青栀见他醒了立即拿锦帕擦拭他额间的细汗,一面说道:“红玉,公子醒了,快拿茶来。” 红玉应了声,动作迅速。 宋杬卿抿了口茶,那股心慌的感觉迟迟未下去。 他都快把原书剧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又突然做了这么个梦? 竟然是原身和凌陌玦的洞房花烛夜?! 太可怕了吧! 不过,他遇上的宣王和原书那个残.暴不仁的六皇女很不一样,就好像是两个人似的。 青栀看着宋杬卿依旧凝重的神情,担忧地问道:“公子,你还难受吗?” 宋杬卿转了转头,没有头痛的感觉了,于是说道:“好些了。” 果然,头疼的话睡一觉就好了,他现在只觉得身子有些懒懒的。 恰时,绿芮将药端了上来:“公子醒了,快喝药吧,刚熥好的。” 宋杬卿顿时紧皱眉头,抱怨道:“我都好了,还要喝啊?” 青栀无奈道:“风寒怎会这么快就好了?才吃了一回药呢。” 宋杬卿深通恶绝地瞅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瘪瘪嘴:“它真的好苦。” “公子,良药苦口,”青栀轻声哄他,“公子快将它喝了,小文同小茹去街上买了各色糕点回来,公子喝完药就能吃了。” 他想了想,又道:“其中有种叫白糕的点心和京城西街张记的珍珠糕很相似呢。” 宋杬卿这下乖乖地喝了药,毕竟谁能拒绝美食的诱惑呢? 青栀所说的白糕和珍珠糕只在外形上有些相似,味道却是不同。 不过也挺好吃的。 这日何玦抽空来看了他两回,一次碰上宋杬卿在睡觉,一次让宋杬卿抓了个正着。 他叮嘱何玦要专心致志处理事务,不能敷衍了事,何玦也应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