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人,莫不是上辈子结了什么善缘。 今天一看,完全伶牙俐齿,不是那么好欺负,合着婚礼上的端庄和优雅,她也蛮会演。 其实圈内有些人说她话很难听的,光婚礼上林霏听到的说法就五花八门,而最为恶意的揣测是某二代贬低付莘使了小手段怀上孕,才导致陈斛回国没多久就不得不订婚。不过这都四年了陈家外孙仍是没点动静,林霏觉着二代怎么也得出来给人家付莘嗑一个,毕竟他当时振振有词到仿佛那晚就待在人家床底,周围附和他的人可不少。 另外嫉恨付莘的那几位富家小姐,说嫉恨太严重,说看不惯更合适。 大概就是圈里好不容易出了位优质青年,相貌出众又有头脑,结果半路来个黄毛丫头轻轻松松把人勾走了,那她们嫁谁? 这脑回路也挺奇葩,林霏那时不敢说,她地位充其量只是个高冷的狗腿,再高冷也是狗腿。要换现在,林霏最少会骂她们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们未必不知道陈斛付莘的青梅竹马关系,然而,人总是会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找借口,抢不到手发两句牢骚还不准了吗,故而婚礼也不放过,流言就这么滋生起来。 平心而论,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林霏再也不想回去,想起来就要作呕。 从前她是里面的一份子,这导致她面对付莘时内心有点歉疚:“那我还该向你道歉了?” “没那个必要。反正我现在也把底牌透给你了,要是以后你的事被别人知道,可千万别来找我麻烦。”付莘的眉尾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林霏终于察觉自己上了当,这特么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好办法。 反应过来,她还想说点什么,付莘已经在接电话。 “你说你在哪?”原萱仿佛耳背一般,付莘不由地提高了音量,“去那干嘛?哦那好吧,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朝林霏打了个手势,表明自己要走。 既然说开了,也就没那么多是非再搬弄,林霏不是疑心病,她点了点头,打开电脑忙自己的工作。 原萱神神秘秘把付莘叫到学生会活动室。 桌上是两套人偶服,一套兔子,一套小熊。 付莘迟疑了一下,问:“你不会准备明晚扮成这样吧?” 原萱摇了摇手指:“不是我,是我们。是不是特别未雨绸缪,我是不是天才。” “你确定这不会更引人注目吗?” “明晚操场同时举办艺术节,我们可以混迹在社团学生中间发广告。”原萱插着腰,干劲十足,“放心吧我都问过了,只要没摘掉手环就不算淘汰。就算被发现,到时我们就死死护住手环坚持到最后一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