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渗进来,照在沈让的脸上,素日硬朗冷淡的轮廓线条变得柔和起来。 文砚修看了一会儿,将手搭在他大腿上:“喝醉了吗?” “没有。”沈让微阖着眼。 文砚修收回手,“回去弄点蜂蜜水,不然你明早起来该头疼了,公司可以晚点去没关系吧,我看大家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人可能起不来……” 说话期间,沈让一直在看着他,脸红,耳朵红,嘴唇也很红,像打湿的胭脂,明明刚才也没有很用力,明明已经过了很久。 话还没说完,沈让伸长手臂将人揽在怀里,虚虚的握着他的五指,捏在手心里把玩着。 他表情漫不经心,像是放空了一切的思考,显得整个人非常的倦怠轻松。 文砚修很多时候见他都是谨慎绷着的状态,这种亲昵依赖的情况更是少见,多是在床上后的温存。 但不得不说,他挺享受这样的状态。 文砚修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了。 “应酬的时候你都要喝这么多酒吗?”文砚修想到要是沈让回回都这样喝,特别伤胃。 沈让抱着他,闭着眼,四平八稳的回答:“我又不傻,虽然也要应酬,但嘴巴没死,可以拒绝。” “你今晚喝太多。” “嗯。” 文砚修笑着说:“回去给你泡蜂蜜水。” 甜的东西。 沈让有些嫌弃:“不要。” “不怕头疼吗。” “不怕。” “我不会弄得很甜。” “不要。” “……”文砚修突然问,“你用五笔还是全拼。” “我现在用双拼。” 看来没醉…… 这些对话实在是太没营养了,像哄孩子一样,文砚修觉得沈让一脸嫌弃样说这些还挺有喜感的。 但是看沈让这样黏黏糊糊的,让文砚修的心脏被羽毛轻轻撩拨着,有些痒有些软。 市中心离越临湾还是很远的,文砚修感觉开了好久的车才到家。 沈让下了车走路也很稳,文砚修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真的没问题才放心的。 第二天沈让果真晚起了,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文砚修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等沈让动了一下,他立刻闭上眼。 “别装睡了。”沈让起身拿衣服去洗澡,“今天陪我去个地方。” 今天是俱乐部成员活动聚餐,文砚修在起床这方面一向很慢,沈让已经帮他挑好了衣服等着套上去,卫衣加外套,他自己也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春节过后到处都是觥筹交错的圆桌文化,是逃不掉的,文砚修不太热衷参与这些,只是沈让作为领导之一,必要露面,他才会陪同出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