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二的课也不算多,文砚修稍微收拾一下就回办公室了,徐老师这会儿没课,拎着保温杯走过来,看了一眼:“哎哟,还真是关节肿痛,你家先生打电话过来请假的时候,主任都吓一跳,还亲自过来问我,我都不知道啥情况呢。” 其中原因复杂,文砚修只好讪讪一笑带过话题,他喝着茶,暖心暖肺:“今晚是我值班吧。” “是吧,你问一下吴老师。你嗓子咋啦,喉咙痛?” 文砚修有些叹气,本来就没好,今天也是讲了半天的课,更伤了,他从包里抽出沈让早上塞进去的润喉糖,含了颗进去:“伤风感冒了。” “这天气确实折磨人,你自己也小心点。” “嗯,谢谢老徐。” 很快大家都知道文老师伤了手腕又伤了喉咙,吴老师也过来看看他,带了些冲泡好的罗汉果水:“我听说对喉咙好,给你尝尝。” 文砚修受宠若惊:“多谢。” “要不我今晚给你代个班,你早点回去休息。” 文砚修一愣,失笑:“我昨晚的班就是你代的。” “你还客气上了。”吴老师笑吟吟的看他,养眼,“生病了还这么帅,真是。” 文砚修:“……” 徐老师在一旁开玩笑:“可惜咯,文老师结婚了。” 吴老师哼了一声:“不结婚也不成。” 性取向不同。 最后代班这个文砚修没同意,他是真的怕,也怕麻烦,更怕人情,特别是曾经对自己有好感的人。 今晚有个大检查,就算不是当晚值班的,班主任基本都留下来了。 徐老师说他,答不答应都一样,吴老师作为班主任今晚得留下来。 文砚修反驳一句,她留她的,我值我的班。 值班加检查,等到下班已经接近十一点,很晚了,出了校门看见熟悉的车辆,文砚修没想太多,快步走过去,隔着车窗看不到里面。 他小心翼翼的贴近车窗玻璃瞧进去,只看到沈让一个模糊的身影,安静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咔嚓一声,门开了。 沈让挑眉:“小偷?” 路灯朦胧,照在他的脸上,五官光影错落如一幅素描,那一下子有点被帅到了,文砚修愣愣的看着他,缓了半分钟才反驳:“没有。” 上了车后,文砚修问他:“等很久了?” “几分钟。” 文砚修不太信,直言道:“你别骗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睡着了。” 车窗外面镀的一层膜质量太好,看不清里面,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 沈让帮他系好安全带时,凑到他耳边呼气:“你眼神不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