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在倒热水,从背后看去,衬衫剪裁合体,肌肉绷紧,窄腰长腿,看着身材漂亮了不少。 徐老师说:“我倒是发现你好像,壮了不少……也不算壮吧,应该是胖了。” 文砚修端着大茶杯说:“我没胖,体重跟之前一样,不过最近在健身。” “这么突然,你跟温老师有共同话题了。” “嗯,我丈夫带我一起的,他喜欢。”文老师觉得沈让喜欢的都是好的,虽然他更喜欢躺在床上不动。 “那这次运动会你跟温老师pk一把。” 文砚修:“……你开玩笑吧,老徐。” “教师运动会反正也是给孩子装装样子嘛 ,每年都是温老师出风头,今年怎么也得拿个奖。” 文砚修无话可说:“我还不一定参加。” “那不成,我们这里老弱病残孺,也就你还算个青年,你不去,基本全军覆没。” 文砚修要被他笑死了。 不过运动会往届都是开在十一月中旬,离现在还早着呢,文砚修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比较担心的是下周的月考。 下午文砚修给二三班安排了测验,晚自习值班的时候,他坐在讲台上批改试卷,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初三住宿,十点下课,沈让的电话是十点零几分打来的,时间刚刚好。 “下课了吗?” 文砚修嗯了一声。 “我去接你。” “好。” 起身的那一刻,文砚修拍了拍的后腰,心想着,看来他也可以加入老弱病残组了。 从办公室走出校门时,文砚修已经表现得很正常了,结果刚上车 ,沈让一个眼神看过来:“很累?” “嗯,有点。”文砚修皱皱眉,“锻炼还是有效果的,平时这样的话,我腰就废了。” 沈让懒洋洋的反问:“那你还偷懒。” 文砚修默默地看着别的的地方,试图解释:“……这是人类的本质,特别是男人的。” 沈让不说话,手伸过去打算帮他按一下,文砚修小心的避开了,含糊的说:“那地方很敏感的。” 沈让只好收回手:“安全带。” 接下来的一周,文砚修开始忙碌起来,假期遗漏的要补,领导的琐事要做,还要一次外出学习交流,一去就是一天。 到了周六那天,文砚修睡了个懒觉,下午就得去健身房泡着,沈让的大概意思是,不要半途而废。 只是沈让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回来时揉了揉文砚修的头发说:“你先做几组,我三点回来检查。” 文砚修玩着手腕的腕带,茫然的问:“怎么看,这里有监控吗?” “当然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