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 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 吃嘛好 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板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回来吗?她几时回来? 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回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回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造出极其妖野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ài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ài。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踫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再踫一踫里面的东西,看看我怎样对付你。”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她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回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而没有我淮许,她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ài。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