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一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愈猜愈忐忑不安。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度一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一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我会负责。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对我说。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么,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人情。我可以为她作什么设想呢? 吃嘛好 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我们住在一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因为我们寂寞,既然承认大家有性生活的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做过一场爱,没有理由否定再有下一次。如果她不反感,何尝不是个和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也没理由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口 不过,我们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踫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 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么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踫我一踫,是吗?为什么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ài。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