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携带的笛子就是不二选择。 入手好新兵器, 云栎潇便准备告辞,可没想到被廖昙清一把揪住衣领:“别这么急着回去,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跟我去喝一杯。” 云栎潇嫌弃道:“你不用顾店了?” 廖昙清拍了拍手中那一摞厚实的银票,笑得如同秋菊般灿烂:“赚了这一笔, 我个把月都不用开张了!何况只是去喝个酒, 我带你去星海城最大的酒楼,长长见识!” 云栎潇:“……” * 是夜,慕容府。 朦胧的月光全然被府内通明的灯火所掩盖,里头的人都有些喝高了,正勾肩搭背的高谈阔论, 下人们进进出出的端茶送水更换碟子,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慕容星海扫了一眼, 发现对面的位置空了,便拍了拍边上脸色通红的侍卫:“你们公子人呢?” 该侍卫环顾了一圈, 不以为意地继续将酒盏斟满,尔后重重拍了拍慕容星海的肩膀:“许是出去透气了吧?没事,我们继续,今夜定要不醉不归!” * 浅淡的月亮缓缓隐入云层后面,只露出半个轮廓,好像是要窥探什么好戏似的。 云栎潇走在前头,廖昙清在后头歪七扭八地推搡着他走,云栎潇不发一言,努力在走直线,迷蒙的双眼望过去,所有的东西都是重影的。 云栎潇暗自腹诽。 下午跟着廖昙清进了星海城最大的酒楼后,他便点了一壶号称最清浅的酒,未曾想这最清浅的酒竟然比映天山的百里香还要烈,好在这一年来他酒量见长,硬生生维持住了神志,不然现在别说努力走直线,怕是要横着进来了。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坚持到别院然后倒头就睡,万不能在这慕容府里出洋相。 他边走,边用嫌弃的语气问廖昙清:“我方才就想问了,你不回你的兵器城,跟着我回慕容府做什么?” “我这不是见你不胜酒力,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吗?”廖昙清轻轻打了个酒嗝,伸手揽住云栎潇的肩膀,“再说我和慕容星海也算是熟识,这慕容府我可比你熟悉得多,你方才没发现,门口的侍卫拦都没拦我吗?” 云栎潇不再说话,他现在头晕得紧,既然廖昙清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必要和廖昙清客气:“我就暂住在西边的别院,既然你熟悉,便由你带路。” 廖昙清拍拍胸脯:“当然没问题。” 云栎潇便闭上眼睛,不再看那些会让他更为头晕的重影,只抱着廖昙清的胳膊,整个人倚在他身上,由着他抓着自己走。 廖昙清正要拐过一条巷道往西边别院走,却听到了宴客厅方向传来分外热闹的响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