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会儿才到,睡一会儿。” 连夏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别喝酒哦,我想一会儿你开车带我回去,好热,吹吹风。” 瞿温书:“好。” 主厨jomi虽然是是奥地利裔,但说了一口流利又地道的b市话。 再加上每次连夏到他家店点的东西几乎从来不变,以至于到了一见两人进店,jomi已经能先一步的报出菜名。 “还是西冷九分配菜照常,菲力七分多配黑椒不要油橄榄?” 连夏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以至于连路都懒得走了,趴在瞿温书背上露出一颗脑袋:“再给我加一瓶你自己酿的苹果酒,要时间长一点的嗷。” jomi:“……” 绿眼睛的外国人和瞿温书算是多年老友,因此看向自己好友的眼神更像是宛如在看一个昏君:“瞿,你快把你的爱人宠上天了。” “羡慕不羡慕?略略略。” 连夏圈着瞿温书的脖颈伸胳膊又伸腿,极尽挑衅之能事,“他乐意,快做饭,不然一家之主的我不给你付钱。” jomi:“……” 绿眼睛愤愤并狠狠摊手,扭头去了后厨。 来的多了,这家店两人自然也有惯常坐的位置。 靠近内侧有一排很有奥地利古典风格的花窗装饰。 连夏拉着瞿温书坐下来,开了jomi刚刚端过来的苹果酒,竖起一根手指:“我发誓,只喝一点点。” 自酿的苹果酒在高脚杯里呈现清透的淡红色。 连夏摇了摇酒杯:“瞿温书,你一会儿要开车,你别喝。” 瞿温书点了点头。 连夏便将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要再伸手去斟的时候,却被对面的人握住了手腕。 “是可以再喝一杯。” 瞿温书按住连夏的手不松开,“但是夏夏,你要先告诉我,你开心吗?” 你开心吗? jomi的苹果酒大概是有些度数的,亦或者是连夏因为身体原因着实太久没有喝过酒了。 晕乎乎的感觉倒灌上头。 连夏有些迷茫的仰头看了瞿温书一眼,像是连眼底都浸着种无法言说的绵软。 “开心。” 连夏道,“瞿温书,我……应该很开心。” 瞿温书:“开心什么?” “我不告诉你。” 连夏狡黠的一笑,薄而纤巧的手从瞿温书的手中抽出来,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瞿温书,我敬你。” “又敬我什么?” 连夏:“我也不告诉你。” 病中的人鲜少会有很好的胃口,但今天连夏十分难得的多吃了几块牛排,再加上进了肚的果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