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权满意地嗯了一声,把药洒在叶钦矾的伤口上,然后环上他的腰,缠上了纱布。 “钦矾啊,你应该听你哥说过吧,我是个孤儿,靠着补助金上完了大学,贷款开的公司。” “虽然我已经赚钱把贷款还完,过上好日子了,但说白了……我是孤身一人。”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笑了笑,把叶钦矾的脸打偏在一边,随即变了脸,“我不怕死,你怕吗?” 叶钦矾怕得哆嗦,撑着身子往后退,“我错了秦哥……我再也不玩刀了,我错了…我错了…” 秦权扶着膝盖站起来,道:“我得去上班了,你把饭吃完,自己去医院。” 他拿下门后挂着的包,从里面捏出来一沓红色钞票,摔在了叶钦矾脸上。 “医药费。” “……” ‘哐当——’ 秦权换好鞋,关上了门。 身体某处还隐隐作痛,不停地在提醒着他昨晚的屈辱。 坐上车,泪水已经滚了满脸。 手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液,那是叶景亲弟弟的血。他哽咽着:“……对不起阿景……我,我实在受不了,你不要……不要怪我……” 助理打来电话催他去公司,秦权不动声色地擦掉眼泪,低低嗯了一声,“马上到。” 他踩下油门,冲阳光处驶去。 阿景,你再等等我吧,我马上就去见你。 秦权到公司,签完急用的文件,直奔沐年办公室。 叩了三下门,沐年在里面应了声,“进。” 沐年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秦权,惊了片刻,问:“……有事么?” 秦权不跟他墨迹,直说此行目的,“听说你跟……白时浸在一起了?” “听说?”沐年问,“知道这事的人很少,你听谁说的。” 秦权道:“叶钦矾。” 沐年哼哧一笑,“他怎么跟你说的?说我被白时浸勾引走,无缝衔接,出轨吗?” 秦权不可置否。 沐年问:“所以你是来谴责我的?” “谴责你?我没那个空,我知道你跟叶钦矾在一起是因为什么,如今分手,说明你释怀了。” 沐年微微发懵,“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秦权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睫毛湿哒哒的,眼睛像哭过,但冷冽的表情却又不像是会哭的样子,极其矛盾。 他不说话,沐年刚要问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还在斟酌用词,秦权道:“你知道白时浸是段氏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吧?” “你怎么……”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秦权话说得艰难,“我想求你……帮我个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