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接过两套衣服,看着外面那件紫的,上面的花样问道:“母亲,这是?” “祥云纹里藏着只小兔子,可爱吗?” “嗯,可爱。” “绣的很小,不凑近是看不出来的。” “嗯。” 薛岫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面换上绛紫彩绣祥云纹织锦长袍,望着刚好垂至鞋面的长袍,轻唔一声,倒是合身。 换好后,走出来,绛紫的衣物潋滟,阳光下细光闪过,衬托得薛岫清冷矜贵。 “果然,乖崽穿在身上很好看,”薛母西子捧心状,赞叹说着。 “母亲手艺很好,很合身。” “倒是有点遗憾,没为你多做几身。” “若有时间,孩儿会来鲁阳看望母亲的。” “你有心就好,不必长来,你父亲会不高兴的,走吧,我们去院子里散散心,你好也与我说些你的趣事。” 两人走在院子里,院子里种了很多得花花草草,甚是美艳,凉风吹来,两人得衣袖缠绕在一处,薛母吃吃笑着,满心欢喜。 “居然有这么多好玩的事,那位叫萧锦的也是个好玩的,王玉泽居然还会与你有接触,我还以为他们王家人的眼睛都长在天上。” “我儿优秀,就该压着王家,免得他们的狐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乖崽,王玉泽他父亲从前在先太子那也是弱你父亲一筹,都差点被你父亲气得出家当和尚了,听你这么说,他儿子倒是比他好点。” “呀,居然有人会拿十城求娶臣子的女儿,还是敌国太子,脑子不太好使吧,从未听闻过,想来定有阴谋,那群人就没安好心过,一直惦记着南北世家争斗,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陆奉常是个妙人,他曾经也给先太子算过一卦,那卦象诡异,说是先太子会否极泰来,只需时机,必登大位。” “……” 两人交谈后,薛岫看时辰不早了,他小声打断薛母的话道:“母亲,今日太子会前来鲁阳,想来时辰要到了。” “居然过得这么快,”薛母拉着薛岫的手腕不想松开,她才能薛岫相聚一两个时辰,又要分开,她万分不舍。 “母亲,孩儿晚上会回来,陪你。” “算了,你和你父亲都是心怀大志的人,等瘟疫的事了,你再陪我两日,与我一同逛逛鲁阳再回去便可。” “好,”薛岫喉咙微动,他沉声应下,微后退半步,向薛母见礼后,转身离去,他不敢回头,他怕他不想走了。 薛母愣愣的看着薛岫渐渐远去的背影,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泪,在丫鬟的服侍下,回到屋内,她想,趁薛岫走之前,再给他做点别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