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谁知这一步就是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她管呢,爱怎么样怎样。 况且,谁要跟小菜鸡一块玩,冯氏寿宴来了,孙氏、裴氏都盯着呢,还有一个随时随地都要放出来咬人的王氏,合该想一想,怎么才能叫这一群人狗咬狗才是,二房人少日子过的无聊,可大房和二房里才精彩。 吕献之迈进内室,换上寝衣后,随手将外衣搭在架子上,转过屏风,就见了呈大字型摆开,占据了整张床的人,若非是胸口还有些起伏,看着活像个死人。 他规规矩矩站到床边,对方斜了一眼,见是他,嘴角动了动。 难道……她是终于想起要责问他为何不兑现嘉奖? 吕献之下意识想摸一摸那个装着东西的袖子,却是空荡荡的,又想起自己换了衣服,抬脚正要往外走,却听她喊了一声。 “吕献之……” 他抿了抿嘴,想着直接拿了种子出来,实在不好,合该先解释得了宽恕再说其他,便又听话站在了那。 “你……去把蜡烛熄了。”杨灵籁有气无力地吩咐,从弄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上起来,再老老实实地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只剩下一个头。 蜡烛、熄……蜡烛? 吕献之向来耷着的眼皮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抬了起来,长长的眼睫都盖不住那满目的疑惑,既是怀疑自己,也是怀疑她。 “没有……别的?”他挣扎着问道。 “什么别的?你说什么?” “快——去——,好不?” 杨灵籁以一种极其无语外加不懂的眼神审视他,然后背过了身,闭了眼要睡。 寂静的卧房内,吕献之遗世独立了片刻,耳边是舒坦的呼气声,眼睛里是不愿与他搭话的人,深刻感受到了被嫌弃的滋味,摸不着头脑,想问还不敢。 大约是无奈战胜了他的内心,乖乖听话去剪了烛芯。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他举着一盏极小的烛台,坐到床边,昏黄的影子搭在帐子上,可人还只是背对着他睡,什么别的都没有,她选了里侧,空了外侧给他,之前却是他里她外,不知道为何这也变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后,他吹灭了烛光,小心翼翼地躺下,又小心翼翼地去瞧一边的人,在一片黑暗里,直愣愣地,不知想什么,发着呆不知多久也就睡了。 在街边逛地久了些,第二日醒来的杨灵籁就发现自己腿有些酸麻,自从王氏被禁足,冯氏又不愿见她后,每一日起身都已然是太阳晒屁股。 今日难得,某人也在。 按例用过饭之后,杨灵籁去与住在后面的两个嬷嬷学管家,好好演了一出名叫“要啥啥不会”,第一是她真的不会,第二,她会了也不想告诉孙氏。 两个嬷嬷一个比一个眉头紧皱,苦大仇深,杨灵籁自惭形秽地扶额,甩脸子,一间屋子里蔓延的都是黑气。 下一刻,出了门的杨灵籁阳光灿烂,屋子里的两个嬷嬷笑若菊花,各自都心里点着头。 于是,孙氏收到的口信,无一例外全都是九娘子今日晨起学算数,摔坏了三个算盘,九娘子午后认账本,发了大火。 嬷嬷十分尽心竭力,杨灵籁演地也是走火入魔。 最初进门,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不屑,这样她们才会觉得九娘子心大,得了一个辅助管家之权,就以为自己成了国公府的大主子。 之后嬷嬷们教了,还要表现出自己明明不会却不承认,告诉别人这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只会抢东西,耍心思却什么别的都不会。 最后,一定要表现出自己想学的野心,外加怎么都学不会的气急败坏,这样盯着你的人防备才会再一次降低。 总之,比地就是你做好人,那我就做被好人看住的坏人,一句话,别人高估了你是劣势,看低了你才是翻盘机会。 翌日,又是艳阳高照。 杨灵籁睁眼,迷迷瞪瞪,哦,今日吕献之也在。 按安排,是去跟孙氏巡视铺子的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