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外一位懂得察言观色的女同学瞪了一眼,斥道:“人家还没结婚呢。” 郝嘉等着余梦柔或是陈牧为她解围,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没在包间。 又是一阵如菜市场一般鼎沸的热闹声音过后,周围突然阒寂无声。 大家面面相觑,郝嘉懊丧瞑眩。 像是一堂刚得知考试分数,成绩极差,又没完成作业的物理课,她不敢抬头看,生怕与老师对视,每当这时,老师总是点到她的名字,起来回答问题,周围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她,她在失语中挨过漫长的一分钟,挨到老师点名其他同学,回答她回答不出的问题,她只能站立受罚。 像是一次没完成业绩的公司会议,轮到她汇报工作进度,全是未完成,等结果,没成绩。 老板不怒自威,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她无法向老板交代,更无法面对自己。 郝嘉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浑身不适,对她处处考核的“考场”,又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使尽浑身力气,却被捆绑得愈发紧张。 她突然想到金驰在这里,她掏出手机,想向金驰呼救,请他佯装有事把自己拉走。 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准确掌握手机按键,她不知道是眼睛模糊看不清楚,还是手指僵硬不听使唤。 在手眼失灵的恐惧中,郝嘉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郝嘉满头是汗,心里暗自庆幸。 “怎么会那么真实?和现实的感觉那么像?”郝嘉起身,确实是午后睡得不实,思绪高速运转的噩梦。 她翻出手机,要马上告知余梦柔晚上不去参加同学聚会了。 还没等她发消息,先接到余梦柔的消息,她说,避免集聚,聚会取消。 虚惊一场,郝嘉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白白做了一场噩梦。 郝嘉仔细浏览聊天记录,从来没有一条提到“我家饭店”,金驰出现在梦中,像是噩梦里的一道微光。 转而,她又回想了一下,金驰本人并没出现,她掌控不了手机,没有发出“求救”消息。 快到晚饭时间,噩梦初醒的郝嘉头疼欲裂,她跟刘香说:“刘姨,别做我的饭了,我晚上有事出去一趟。” 说罢,郝嘉马上穿戴整齐出门,去哪里还没想好,先走出去再说。 反正包裹严实,戴着口罩,沿街漫无目的的走,没人认得出她来。 冬日傍晚,落日余晖消融在萧瑟的街头。 郝嘉想想,是什么样的压力让她做出那样真实的梦,和现实的情绪有些许应照,但并不完全。 一种无声的精神内耗笼罩着她,她怀疑这是不是一种病灶。 虽然行走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