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水流声之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不时传来。 林清尧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也不是不懂。 想到刚才的事, 脸又红了一点。 水声停了以后,她拽着被子往里缩了缩。 一种无声的尴尬在二人中间弥漫,床的一端陷了下去。 林清尧的后背有点痒,可能是刚刚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她的皮肤细嫩,很容易就起小红点点。 她伸手绕到后背,可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一直碰不到。 可能是心理作用。 越是挠不到就越痒的厉害。 凉意隔着单薄的睡衣沁入她的后背,傅程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 “是这里吗?” 她沉默了一会,点头:“恩。” 他曲着手指,轻轻挠了几下。 他的力度刚好,不重也不太轻。 那股难受感逐渐消退,她趴回枕头上,眉头松展开来。 他的手却没有停下。 他挠的很舒服,正好消退了后背的不适感,林清尧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若是平常她早就睡着了,这会也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昏昏沉沉之际,她感觉睡衣裙摆被人掀开,冰凉的手指像是小蛇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 她惊的睁开双眼。 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醒了,傅程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索性扳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的长发凌乱的四处散落,像一副诡谲的画。 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林清尧的声线不稳,微微发着抖:“傅……傅程,你要干嘛?”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的她耳朵有点痒:“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她一惊:“你不是已经……” 林清尧的睡衣很宽松,领口也大,傅程轻轻一扯就滑落到了胸口之下。 他埋首,声音暗哑低沉:“手怎么能和人比。” 半推半就之际,她的身体像是一滩水一般柔软,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触碰这抹柔软,缓慢推进。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林清尧彻底软在他的身下,双手攀住他的脖颈,面带潮红。 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着抖:“你轻……轻点。” 他嘴角带着笑:“好,我轻点。” 窗外,树木的枝桠被风吹动,起起伏伏。 风又大了一些,枝桠之间不时碰撞在一起。 水分充足的柔软,濒临死亡的干燥。 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暧昧又旖旎。 · 民宿老板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傅程才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口往上卷了一小截,微露在外的手腕白皙精瘦。 夏枳拖出椅子给他空出一个位置出来,傅程看也没看就在陆临洲的身旁坐下了。 可能是因为不用工作,难得放松了一些,他的衬衣扣子没有完全扣好,余了最上面两颗,领口微敞。 暧昧的红印半隐半现,并不明显,只不过从陆临洲这个角度正好能到个仔细。 他对这东西再了解不过了。 能在傅程身上种下这玩意儿的,除了林清尧就没别人了。 他抬眸往楼上看了一眼,迟迟不见林清尧下来。 看来两人的第一次还挺猛? 陆临洲脸上挂着调侃的笑,给傅程夹了个扇贝:“补肾的,多吃点。” 傅程只看了他一眼,也没开口,起身进厨房,开了灶。 亲自给林清尧煮了一碗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