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抽出马鞍上的长刀。又和金将开打。他抓住了一名金将的长矛,长刀往矛杆上一搭,随即下滑,金将吓了一跳,要不撒手,可就要十指尽断了,忙不迭地弃枪与敌,只听杨再兴叫道:“记清楚了,这是我杨家枪法中的马前夺枪” 木合它尔挥舞狼牙棒赶到,和杨再兴合兵一处,奋力杀敌,无奈敌人多到他们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地地步,骠骑军的先锋陷入了苦战之中。 风起西北,啸啸声中,莫启哲迎风而上,骠骑大军地本部到了! 一临近上京,尚离得好远,莫启哲便望到前面三军混战,城头上地骠骑军战旗也被扔下,换上了金国的军旗,上京失守了!强把精神一振,莫启哲一挥马鞭,对士兵们叫道:“男子汉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兄弟们,随我冲啊!”狠狠给了战马一鞭子,莫启哲当先率兵冲锋。 韩企先随后跟上,叫道:“都元帅当坐阵军中,不可涉险!” “嘿,这等时刻,我不亲自上阵,只在后面指挥,岂不让兄弟们笑我胆怯!”莫启哲鞭交左手,从马背上抽出大刀,一声呐喊,纵马杀进了联军阵中。骠骑兵见都元帅这般勇敢,疲劳尽消,齐声发喊,奋不顾身地突入敌军大阵! 金军统帅完颜昌,完颜宗翰和金兀术全部受伤,都无力指挥战斗,现在可以指挥战斗的只剩下了拓跋道顺一人。拓跋道顺这回可威风起来了,指挥权全落入他一人之手,那他还客气什么! 拓跋道顺巴不得金军和骠骑军两败俱伤,一齐玩完,他一见骠骑军冲来,立即传令,让手下的西夏兵尽力进城,却要金军向骠骑军冲过去,以此损招来削弱两军实力! 西夏军不全在他地直控之下,听到命令后,只有一部分继续向城内杀去,而大部分仍混在金军中向莫启哲冲锋。杨再兴和木合它尔在莫启哲来后,压力顿减,他们跟在西夏军后面,也冲入了上京城。 骠骑军和联军一接战,战斗在刹那间便变得激烈万分,莫启哲还未等杀敌,就被乱箭射中战马。战马失蹄倒地,把莫启哲狠狠地摔了下来,身边亲兵抢上,把他救了起来。但感肩膀巨痛,侧头一看,一支狼牙箭正中左肩头,虽有铠甲护身,那箭头却也没入肉中! 韩企先拍马赶上,道:“都元帅,为将为兵各有职责,并非只有血染沙场才是真英雄!” 莫启哲咬牙折断箭杆,站起身道:“我知道了,兄弟们不用管我,继续杀敌,为我报这一箭之仇!” 骠骑军开弓向联军放射火药箭,非要把刚才莫启哲受那一箭的场子找回来不可。莫启哲翻身跨上了亲兵送来的战马,重又指挥,将士们见都元帅无事,皆是欢呼,加了一把劲,更狂猛地向联军冲去。 拓跋道顺顾不得装总指挥了,他也放缰上前。命令联军把阵地前移,和骠骑军对冲。联军再也列不成任何有力的阵形,只顾速度的冲锋作战,使他们失去了人多地优势,一时之间竟和骠骑军打成了平手。 时值北风越刮越大,骠骑军面对这呼啸的北风,都有些睁不开眼。飞雪扑面,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见战斗一时之间无法获得胜利,韩企先建议道:“都元帅,我军不占天时,这样下去会让军队杀敌更加费力。不如暂且收兵,再做打算!” 莫启哲摇头道:“不可收兵,生死存亡决于今日,如果现在收兵,会使疲惫的士兵在精神上也振作不起来!我们是疲军。联军同样也是,只不过他们占了上风口而已!传令,兵分两路。侧面击敌,快速冲到城下,抢占上风口,然后转身再战!” 韩企先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身边令旗挥舞,号角连声,骠骑军不再与联军中军硬拼,左右分开,向两翼绕了过去。骠骑军这一分开。联军登时冲锋顺当起来,拓跋道顺心道:“当趁此良机,一鼓作气,将骠骑军消灭掉,就用金军地力量好了。大战一完,两军一起受到巨大损失。到时便是我西夏军登台表演之际了,哼哼,中原沃土将落入我国手中了!” 完颜昌看着亲兵拔出完颜宗翰肩胛骨中的亮银枪,完颜宗翰虽然体壮如牛,却也禁不起这么重的伤,早已人事不知,晕死了过去!金兀术也在旁边看着,金军将帅一齐躺倒,倒便宜了拓跋道顺。 拓跋道顺一下令全力冲锋,完颜昌便看穿了他的诡计,现在这种情况,当尽力使两军分开,联军重新列阵,这样才能发挥出人多的优势,可拓跋道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