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高贵,容色奇丽。玲珑倒不在乎莫启哲有多少个老婆,她在意的是原配之位是否归自己所有,现在有了香宁公主这个强有力的对手,让她大伤脑筋,整日琢磨着是要和公主做对好姐妹,还是要整日打闹着在莫启哲面前争宠,冥思苦想,费心伤神。 第二天傍晚,耶律玉哥等人前来相会,路上无话,不多日,一行人便回到汴梁。 莫启哲先送玲珑去了皇宫与香宁公主会面,他知二女相见必会大吵大闹,自己夹在中间,无异于火上浇油,须当等二女冷静下来后,再处理此事,花言巧语一番,那时自己便可安心地左搂右抱,过上神仙般的小日子。 美女的事不用太费脑筋,可南宋的事却要仔细处理了,不摆平南宋,自己就没法向金国发兵啊。可怎样使秦桧得到赵构的信任呢,这可让莫启哲犯愁了,功劳之中什么是最大的呢?功大莫过救驾,难道让秦桧救赵构一命?就秦桧那德性,怎么看也不象是个英勇之人! 左思右想之后,莫启哲还是决定用这个方法,他命令亲兵把赵构搬出皇宫,搬到张邦昌的太师府去,然后又在太师府的附近找了一座宅院,让秦桧夫妇住了进去。 满天星斗,蟋蟀鸣叫,王氏看了一眼四周,很害怕地道:“相公,就咱们两个人能救得出皇上吗?” 秦桧也是心下惴惴,他道:“国公爷都安排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就算是追杀,也只不过是演演戏,没什么危险。” “还要追杀?可不要假戏真作,误伤了咱们才好!”“闭嘴吧,不经风险,哪儿那么容易得到皇上的信任!” 秦桧夫妇从一个大狗洞里爬进了太师府,这狗洞非常之大,是骠骑军特地给他们挖的,称为“安全出口”用来逃生之用。 太师府后宅,一个独立的小院中。 “皇上,到吃药的时间了,我扶你起来吃药吧!”满头大汗的汪伯彦道,他刚刚在廊下煎好了一碗药,拿进来给赵构服用。 赵构在床上睁开了双眼,问道:“为何朕一天要吃好几次药啊?朕觉得好了许多,似乎不必再服药了。” 汪伯彦道:“这是公主特地吩咐必须服用的,补气的药,每天分四次吃,服过之后,相信皇上不久就可以下床行走了。” “唉,其实朕早就可以行走了。”赵构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朕怕莫启哲发现朕的病已经好了,此人心狠手辣,他如见朕痊愈,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朕,到那时怕连公主也保不了朕啊!”汪伯彦也小声道:“臣听说宫中住进了一位蒙古贵女,唉,公主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两人正说着,忽听屋外有脚步声响,还有人小声说话。赵构和汪伯彦同时脸色苍白,相互对视一眼,这种时候会有谁来?平常骠骑军看得虽严,但却从不深夜打扰,一到掌灯时分,屋里便只剩下赵构和汪伯彦君臣二人,小院之中倒也自由,可今晚为什么会有人来? 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想法,由于蒙古贵女的到来,公主已然失宠,想必莫启哲也不会再把赵构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也要象杀张邦昌那样,把他也给杀了啊!月黑风高杀人夜,难道那弑君之事终于落到了赵构的头上? 汪伯彦大叫一声:“妈呀!”把手里的药碗往地上一扔,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床底下,赵构也是全身发抖,胡乱猜测,不知那来杀人的刽子手给自己带来的是毒药,还是白绫。 却听门外有人轻声问道:“皇上,皇上在吗?这里是不是皇上住的地方啊?” 赵构心想:“咦,怪了,这人竟叫我皇上!难道不是来杀我之人?”须知莫启哲手下的骠骑军是从来不叫赵构为皇上的,有礼貌的叫他声陛下,没礼貌的干脆就直呼其名,只有宋朝的降臣才会叫他为皇上,这种人可是少之又少,以前还有个康屡,现在只剩下了汪伯彦。 赵构用被紧紧裹住身体,回答道:“朕在这儿,你你是谁啊?朕已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那人用充满感情的声音道:“皇上,臣是秦桧啊,是来救你的!” “啊,秦桧?”赵构一时想不起来秦桧是谁,可他却听到救人那句话,要救自己之人必是忠臣无疑,他急拍床边“伯彦,可能是自己人,你快去把门打开!” 汪伯彦从床底下探出头来,道:“真的是自己人,不会是冒充的吧?想要讨好皇上!” “朕都到这份儿上了,谁能来讨好啊,不可能是冒充的,你快去看看是谁。” 汪伯彦这才爬出来,去把门打开了,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妇人,他问道:“你便是秦桧,怎么是个女人?” 王氏没说话,用手指了指她身后,只见她身后探出一个头来,正是秦桧。汪伯彦心道:“就这胆小鬼还来救我们啊,竟然躲在女人身后!” 秦桧冲着汪伯彦笑了笑,让王氏在门外放风,他则走进了屋里。一见床上的赵构,秦桧登时便泪流满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