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躺在凌君毅的怀里。 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妹子,你刚才的声音可真大,肯定被辛夷那丫头听去了。”芍药羞红了脸:“人家忍不住嘛!大哥,可别让辛夷那丫头到处乱说。”凌君毅笑道:“这点你放心。”芍药明白过来:“你们也”凌君毅当下也不瞒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芍药听完,这才放心,凌君毅打趣她道:“百花帮中的人都说妹子骄横得很,怎么现在骄横不起来了?”芍药满脸通红:“大哥,妹子知错了,以后一定改正。”凌君毅亲着她道:“妹子莫意会错了,大哥无意要妹子改变什么,而且大哥也喜欢妹子这种“拿得起,放得下”敢做敢当地爽朗个性。大哥只是提醒妹子,做人莫失了厚道。”芍药亲了他一下:“妹子受教了,大哥你要千万小心,别让太上瞧出你并没有中“迷香丸””凌君毅感激道:“多谢妹子提醒。”芍药轻笑道:“你要谢的人可多了,远的不说,就大姐和三妹对你那情意绵绵的样子,就是瞽子也可看出她们对你有请。要是在以前,我的才不会将你让给别人,但是大哥你不相同。你让每个女孩子都喜欢,看看今天那些花女的表现,你就知道我不是信口瞎说。大哥让我有一种独占就是罪过的想法,所以,大哥,我希望你也能接纳大姐和三妹。”凌君毅感动的吻着她:“妹子,你真好!”芍药幽幽地道:“大哥,只要你心中有妹子,妹子就心满意足了。”凌君毅道:“妹子放心,如果大哥有负妹子,就让大哥不得好”“好好的,发什么誓?”芍药娇嗔的摀住了他的嘴。 两人痴缠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芍药才满足的离去。耳听远处传来报晓鸡声,凌君毅已无睡意,当下就在床上盘膝坐下,澄心静虑,运起功来。 过没多久,天色已经大亮,只听辛夷的声音低低的叫道:“公子醒来了么?该起来啦!”辛夷端着一盆脸水,俏生生走了进来,歉然含笑道:“小婢惊扰公子了,这是总管昨晚吩咐的,公子一清早就要上百花谷去,这是不能耽误的事,要小婢天一亮,就来叫公子起床。”凌君毅道:“不要紧,我早就醒了。”辛夷放下脸水,忽然吐吐舌头,说道:“昨晚小婢怕死了。”凌君毅道:“你怕什么?”辛夷道:“总管平日待人,总是和蔼可亲,从没半句疾言厉色,昨晚她好像很生气。”凌君毅淡淡一笑道:“这不能怪你。”辛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望床上,突然脸一红道:“是副帮主么?”凌君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辛夷笑道:“副帮主真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到这里,慌忙催道:“公子快洗脸,小婢给你端早餐去。”转身朝外行去。 凌君毅盥洗完毕,辛夷已经在客堂上摆好早餐,侍候着他用毕,才收拾退去。过没多久,总管玉兰翩然走入,朝凌君毅粲然一笑道:“凌公子早,船只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动身了。”凌君毅道:“在下已经恭候多时,总管吃过早餐了么?”玉兰道:“贱妾从来不吃早餐。”凌君毅道:“那是总管太忙了。”玉兰含笑道:“那倒不忙,这是习惯,从小时候起。一清早就练武,师傅教得很严,练不好,不准休息,贱妾人生得笨,时常从早晨练到中午,都没有休息,哪里还有吃早餐的时间?”凌君毅道:“姑娘冰雪聪明,哪里笨了?大概是勤于用功,学了一套武功,就非把它练熟不可。”玉兰脸上一红,双目之中,漾起一片情意,低笑道:“凌公子真会说话”候然改口,接着“哦”了一声,又道:“贱妾叫惯了凌公子,一时竞然改不过口来,其实现在该称你总使者才对!”凌君毅道:“姑娘叫在下凌公子,听来已是别扭得很,若叫总使者,更不知有多少别扭。”玉兰凝眸望着他,轻柔地道:“你本来就是总使者咯!不叫你总使者,那要贱妾叫你什么?”凌君毅和她目光一对,但觉她目光之中,柔情如水,脉脉含情!心头不禁一凛,慌忙避开她目光,嗫嚅说道:“在下”说了“在下”二字,底下的话,不知如何措词才好。 玉兰嗤了一声轻笑,说道:“不用说啦,快走吧,太上召见,可得早些赶去才好。”说完,转身缓步行去。凌君毅随着她走出宾舍,不多一会,便已到了后园垂扬拂丝的小河堤边,果见一艘小巧的梭形篷船,停在石砌埠头边上。敞开着中舱,似已等候多时了。 玉兰脚下一停,拾手道:“总使者请上船了。”凌君毅上次曾和芍药乘坐过一次,有了经验,当下也不再客气,跨下石级,轻轻跃落中舱,然后低着身子,钻入舱中,盘膝坐下。玉兰相继跃”落,盘膝坐定,前梢健妇不待吩咐,推上舱逢,船身一阵轻晃,就听桨声哗哗,船已开行。玉兰燃起银烛,一面含笑道:“船上已经沏好香茗,总使者请用茶。”凌君毅道:“多谢总管。”只听玉兰忽以“传音入密”说道:“船上把桨的两人,都是跟随太上多年的人,凌公子说话可得小心。”她这话原是暗示凌君毅,这两人是芍药的心腹。但这暗示得太隐晦了,凌君毅如何领悟得到?闻言不觉一怔。玉兰看他神情,又以“传音入密”补充道:“凌公子不用疑惧,贱妾这是提醒你,莫要在船上问东问西,太上最不喜人家在背后问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