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意识地希望自已能挤进拥抱着自已的人的身体里。 那样大概就不会疼了。 宋景琛抬手给顾栀言稍微擦了擦汗,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 还得再等半个小时,才能打止痛药剂。 宋景琛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坐起身来把顾栀言抱进怀里,让顾栀言更靠近一点自已的腺体。 使用信息素安抚,还有顾栀言喜欢的拍拍,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顾栀言的后背。 小老虎已经被收了回去。 大概是精神体还不稳定。 一直挨到了半小时后,手机的铃声一响,宋景琛就将已经准备好的注射器扎进了顾栀言的血管里面,注射进去。 即便药剂效果再好,也不可能立竿见影,又过了会,顾栀言身体才不紧绷了,放松了下来。 宋景琛舒了一口气,将顾栀言放好,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给顾栀言擦了身体,换了干净的睡衣,又将床单被套换好,将顾栀言塞回被子里面。 才发现,自已身上也全都是汗,不知道是蹭的顾栀言身上的汗,还是自已出的汗。 可能都有吧。 早上四点半,外面天还黑着,宋景琛又起来帮顾栀言注射止痛药剂。 注射好之后,宋景琛没有再继续睡,只是坐在床上,靠着墙,牵着顾栀言的一只手,闭着眼睛想一些事情。 他竟然想不起自已当时精神体分化时的状态了。 丝毫想不起一点疼痛。 但当时,给顾栀言注射的这种止痛试剂还没有研究出来,各种能买到的止痛药都被认为会影响精神体分化的结果,所以,当时,精神体分化没办法止痛。 他精神体分化的时候自然和顾栀言一样,也是陷入沉睡的。 但他记得他中途醒过。 好像出了门,在顾家的门前站了很久,最后母亲说,是在顾栀言房间窗下的墙边找到的他。 他那时候已经又陷入沉睡了。 就在地上。 但是疼痛感真的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仿佛大脑自动删去了有关疼痛的记忆一样。 天微微亮的时候,宋景琛换了睡衣,他需要再去拿两瓶止痛药剂。 以防顾栀言沉睡的时间比他计算的久,而那时候手边已经没有止痛药剂了。 金雕又被放了出来。 在宋景琛离开不久后,小老虎也出现了。 大概是记得上次自已展开翅膀,就被宋景琛毫不犹豫地强制收回地事情,金雕这次只是站在原地,不碰,只是盯着小老虎。 小老虎自已踩着顾栀言地手自娱自乐了一会,便歪着虎头看向了床尾一动不动地金雕,“嗷呜~”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金雕依旧没有动,小老虎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