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他就不走科研这条路;家里不差钱,他就去做工资可观的工作;人人都说他可以做不工作的富二代,他就偏偏要诚诚恳恳工作、任劳任怨加班。 伴随他二十多年的标签,他努力想要摘干净。 林述态度软化了些,虽然他不知道周一需要逃避什么,但是毕竟两人在未知对方真貌的时候,真心诚恳的做了几年的朋友。 他嘴上却不饶人:“那你为什么后来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不说?” 周一解释道:“是我的错,一个是担心这么多年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另一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件事实在是太巧合了,我怕直接说了,你会疏远我,毕竟那个时候,你突然就消失了。” 林述知道周一是在说高二那个暑假。 那场大雨之后的第二天,他和爸爸、奶奶在凌晨时分,离开了老家。奶奶为了多筹钱给爸爸治病,稀里糊涂的被人骗着向放贷人抵押了房产,不走就会被不断的骚扰和威胁,背着林宏,牵着奶奶登上大巴车的那一刻,林述只是有点可惜,不知道昨晚接生的那窝小狗怎么样了。 “我走是因为家里的事,怎么会和你有关?”林述皱了皱眉,“算了,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周一从前面扭过身子,看着林述问:“我以为,你还是觉得那件事,是我举报你的。” 林述咽喉上下滚动了一下,那件事...... 他此刻不知道为何,不想再去看周一的眼睛,虽然两人都已长大成人,可周一眼里真挚期待的神情一如年少时般熟悉而美好。 “没有,但是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也退学了,没人在意这点事。”林述装作很劳累的样子,假意打了个哈欠,捂住了眼睛。 不是他不在乎了,是他没办法在乎,难道真的因为一次被冤枉、被污蔑的小事,困住一辈子吗? “我在意,那不仅是污蔑你,也是污蔑我!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体育仓库的事......” 周一语气坚定又急切,他就是怕林述这样,说起来不过是八年前的一场误会,可他整整八年都没机会解释和证明自己。 林述打断他:“好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我们现在的事都说开了,就这样吧。” “就...就哪样?你都不给我机会说清楚!我八年前没得说,现在也不让我说!” 周一胡搅蛮缠的样子许是和澄澄学的,估计是半扭着身子时间太久,他有些酸痛,表情更添了几分扭曲。 林述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烦躁心情又被惹起:“你喊什么委屈!现在是说你隐瞒身份把我耍的团团转!你、你......你还和我扯以前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