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花想容的表演到了第一个高超,满堂宾客超过三分之二,蠢蠢欲动的连心也要跳出腔子,明明她转的太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瞧不着,他们一个个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得呼吸急促,两眼喷火。 渐渐的,花想容的舞步开始放缓,不过轻纱也同时坠了下来,重又掩住了她火辣娇艳、玲珑浮凸的身子,所以尽管薄纱后的隐密处若隐若现,但除了四哥的这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贼眼,别人谁也没资格玩赏、品味。 花想容越舞越慢,忽然在池中一角驻足,柔荑舞风,只以修长纤细的莲足前后轻点,原本两部合拍的丰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单音,外围的人偶也越动越慢,闻者却不觉空乏,彷置身于高峰前的波谷,对下一刻的变化充满期待。 她在池中袅袅曼舞,全身衣衫被水花溅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裹出胸前两座雪呼呼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不断溢出,沉甸甸的都满溢到了腋边,隔着湿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见;雪白的**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嫩梨条—— 这是别人看见的,而在四哥的贼眼里嘿,随风飘拂轻纱里边,那可啥都看见啦,酥白无比的乳沟、娇小可爱的肚脐,以及腴润柔软、线条却依旧窈窕的腰肢,还有在水中被硬拨开来的双腿间,不停飘荡的乌黑纤茸 马赛克都不在话下了,何况是纱呢。 四哥看得益发心痒,都在算计着晚上要做多少回、换多少姿势了。**的舞乐忽然转成了小调,只见花想容轻启朱唇,漫声唱道: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风过韵收。穿着一身半湿薄纱地妖娆美人朝评审席盈盈下拜。飘开缓落地裙幅在水面上摊成一个粉色地圆;奶白色地雪肌从湿透地薄纱里透出来。姣好地**曲线映着水面地粼粼波光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全场一片寂然。 直到推动人偶地水力机关渐止。舞俑越动越慢。接连停下。大厅里才爆出连串采声。赵允弼大声鼓掌叫好:“人道南国秀丽。其佳人多杏目柳腰、妆淡情深;北国苍莽。其仕女多雪肤冰姿、清艳妩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虚传你妈地。我家容容表演歌舞。你一个劲赞她美貌作甚么? 那是老子地女人。老子刚睡过地女人!庞昱很愤怒。站起来就要喷他。评审席上地八叔却先发话了:“诸位稍静。天色已晚。还是请南宫大家登台献曲。早早选定花魁归属吧。” 八叔说话地时候。脸很黑。看着这帮子眼睛里只有“色”饿狼一样地小兔崽子们。他掀掀桌子地心都有。嚷。瞎嚷!吹。瞎吹!就现在这些个表演过地姑娘。唱地再好。跳地再美。能比得了我宝贝女儿? 本来准备好了无数赞美吹捧的言语。期待能博得佳人欢心的宾客们,一听八贤王发飙了。一致闭口,瞬间全痿。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八叔的话,估计是大宋朝除了皇帝地金口玉言最顶用的了——庞太师的也顶用,不过八叔金鞭在手,哪个敢不听可以当场打死,庞太师要想下手可绝对没这样快。 四哥也没空继续挤兑赵允弼,因为花想容在退场前,用她含情脉脉的翦水双眸幽幽地睇了四哥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四哥哥奴家今晚来侍寝陪你,答应奴家的事,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废话,四哥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了? 他答应邹熙芸,花魁大赛时安乐侯将会亲自出任七秀坊的牛郎,最后可不就弄了个一日移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