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 温蘅不提还好,一提“腰酸”,南峥就像是被按了某个键,他马上就反应过来,那一个冰冷铁坨子往下坠往下坠,不是就把腰也坠得酸痛了吗? 他是聪明的,既然温蘅这么说,那可见这具身体是时常要有这种毛病的,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温蘅:“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差。我的身体就没这些毛病。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吗,要遇到这种事。” 经他这么一说,温蘅脸上的尴尬退了,剩下哭笑不得和一点不怀好意,她说:“我掐指算了算,这几天是我每个月的生理期。” 南峥:“……” 温蘅那话对南峥来说,不啻是惊天之雷,要把他劈得外焦里嫩。 南峥脸色更白了一些,他当然知道生理期是什么,虽然这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是平常事,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于是在惊慌失措后,就变得恼羞成怒了,对着温蘅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很嫌弃地想,他之前居然还把温蘅引为自己人,所以现世报来得这么快,他痛苦地说:“我为什么要遇上这种事?” 温蘅看他这么不知所措,也就没有心思再看戏了,关心地盯着他,问:“你有没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已经来了?” 南峥给了她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努力去感受了一下,一脸难看地说:“可能吧。” 温蘅就抬头看向刘庆枫:“枫姐,我看我们要在周边找个酒店给南峥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南峥没好气地说:“不是解决我的问题,是解决你的身体的问题。” 温蘅和他也算熟了,而且知道南峥这人就是傲娇,真的坏心思是没有的,即使发脾气也是发些小脾气,而且小脾气一过,就是云开天晴,并不真记仇。 他和陆凡生是不一样的。 陆凡生这人,大约是和温蘅一样,从小二级市里出来,一路打拼至今,要是没有绝强的恒心和执着,舍得吃苦和忍耐,是绝对达不到如今的成绩的。而这种人,往往还会附带另外一些特点,那就是虽然面上看着从容豁达,内心里往往是有绝强自尊心的,这样的话,往往也就嘴上说着好听,但该记的仇都在心上一笔一划写着呢。 温蘅对陆凡生的脾气很清楚,所以从来就是顺着他的毛撸,当然,撸到最后,陆凡生的确是记得她的好,但也觉得她平平淡淡如死水,实在没有爱的激情了。而且陆凡生认定她温蘅不是那种要兴风作浪的人,说分手也就分手,并不怕她因爱生恨最后要把他闹得名声扫地事业受损。 温蘅看着南峥,倒有心思逗一逗他了,说:“不管是谁的身体的问题,现在都是你的事了,而且之后每个月都会有。” 南峥:“……” 刘庆枫听两人又开始拌嘴,能够拌嘴,说明感情不差,因为南峥出身好眼高于顶,看不上的人直接会粗暴对抗并不会和人多说,而温蘅这人看着性格好脾气软,实则作为高知人士颇有些自矜,之前和南峥闹矛盾的时候,是一句话也不和南峥说的,现在两人这样有话说,刘庆枫觉得是好事,也不打扰两人,好好做了她的司机。 车还没上高速,刘庆枫在路边找了一家看着还行的酒店,酒店旁边不远就有个药房,刘庆枫带着南峥去开了钟点房,温蘅戴着帽子口罩就去药房里给南峥买了药和卫生巾。 等温蘅也去钟点房里接头,只见南峥一脸生不如死,嘴里只有一句话:“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债吗,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折磨。” 温蘅把卫生巾递给他,又去烧水,说:“只是生理期而已,看你这样子,简直像是上刑场。” 南峥拿着卫生巾听刘庆枫讲解用法,对温蘅那不以为意的话特别不满:“我在流血,在流血耶。” 温蘅看他对自己横眉怒目,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她不由觉得好笑,说:“世界上一半人口是女人,这一半人口都要经受这种事,天又不会塌下来,你习惯就好。” 南峥:“……” 南峥拿温蘅没办法了,只好找刘庆枫告状:M.BoWuchiNA.COm